心勃勃斗志。在他看来,这正如自小听到故事样:赫拉克勒斯在道路分叉口,遇到“美德”与“享乐”妇人,两者全极尽好处,劝说他走自己那个方向。赫拉克勒斯选择“美德”,于是他完成十二项震动世界壮举,并在神祇行列中,享有永生名望。
“这便是自己美德和享乐!”菲律翁说,“啊,但愿如赫拉克勒斯般,留下不竭威名与荣耀。是神明儿子,自然是要像英雄样死去!”
他父亲听他说话,只是长长地叹息,并且含着种忧伤顾虑,回到自己水下宫殿去。
现在,菲律翁坐在大浪颠簸船头,望无际、波涛汹涌大海,恰如他此刻心情。
在他把假冒神子少年送到阿里马,返程回去之后,老国王就从昏迷中醒来,公主安忒亚将这件事告诉他,老国王尚且沉浸在丧子痛苦里,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三个月后,两位原本应该葬身海底王子,竟意外地出现在宫门外,衣衫褴褛,像乞丐般狼狈,但他们终究还活着。
王国上下片欢庆,国王也精神大振,为失而复得儿子感到狂喜。然而喜悦过后,总有晦涩阴云,时不时地掠过老国王前额,使他间歇地沉闷。
“菲律翁呀,也许不能与你神祇父亲相提并论,但将你当成另个儿子那样看待。”私下里,老国王向他吐露心事,“自从多洛斯走后,时常想着们是如何地亏待他。他对这个国家有恩,们却放逐他,把他当成致死儿子凶手,给予他不幸结局。这难道是个高尚国家应当做吗?不能责怪女儿,知道她是为这国福祉,为她亲戚安危,可她牺牲个无辜、聋哑人,这也是不能辩驳!”
菲律翁怀着隐而不发内疚,安慰老国王:“老人家,纵使他是口不能言、耳不能听聋哑人,被当做神子行为,也是十分亵渎,何况,他不是没有死在可怕厄喀德纳手中吗?听见南来北往船只送来消息,他们说,为个人类少年缘故,那魔神竟然停止人祀,使强横奇里乞亚,失去个四方征战理由。”
老国王紧缩眉头打开,他像是解开个心结,小声追问:“这是真吗?宁愿这是真,送给他多洛斯名字,不是为要叫他死于毒蛇噬咬!”
又过去三个月,则消息顺着各国海岸线传开:在奇里乞亚国土上,居住着位技艺能够与神明比肩艺术家,世人都以得到他画作为荣。两位商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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