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咬牙切齿地抱住少年,在他面颊和前额上绝望地亲吻着。
……嗯,好吧,还是那个有点傻气厄喀德纳,没什变化。
等到他们——主要是厄喀德纳——平复激荡心情,魔神气喘吁吁,从愤怒管辖中脱身,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有根诱惑舌头。
于是,他急忙在少年耳边嘶嘶地低语,喃喃地吐露出煽动语言。
“多洛斯呀,你瞧瞧,这个女人只是露面,却把们祸害成什样子?”分叉黑舌蜿蜒游走,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人类耳垂,“她应当是不和女神厄里斯
可被侵犯,宝物也是不允许他人染指啊!你若叫不要生气,多洛斯,那须得先击杀这个神明赠礼,只因她就像开屏孔雀,竟敢来到这里炫耀她孱弱美貌!”
“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谢凝也大叫道,拼命背诵些规劝格言,“为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厄喀德纳愈发愤怒地喊:“你说什听不懂!”
“听不懂可以跟你解释,总之你先不要冲动!”谢凝扯着嗓子,“你不是说要满足切愿望,现在就是你兑现诺言时候!”
人蛇在暗室内缠成团,对着彼此吱吱哇哇、大喊大叫番。即使在盛怒中,厄喀德纳也害怕自己没有节制力量会折断人类脆弱小脖子,谢凝挂到哪,他就得像保护面飘拂蛛网样,竭力控制住肢体,好不叫这纤细复杂蛛网危险地碎裂。
站在昏暗石室内,赞西佩只能听到轰隆隆巨响在头顶回荡,犹如打雷。
谢凝喘口气,坚持地拖着厄喀德纳,说:“你把她赶走也好啊,为什定要杀她?们还不知道奥林匹斯神把她送到这来理由……”
“需要什理由呀,多洛斯?”厄喀德纳厉声反问,“祂们所有举措、所有目都只为个,那就是扰乱生活。只要有片刻幸福、片刻欢喜,祂们就坐立难安,觉得定要破坏这幸福、这欢喜,好让不能与祂们并驾齐驱,因为在祂们心里,是配不上这样正面情感!”
之前,他们虽然也有过争执,但厄喀德纳从未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谢凝不由愣住。
“还有,是谁叫你用这种方式阻拦怒火?”蛇魔并未察觉,他继续怒气冲冲地训斥,“这多惊险,须知你身躯是无法同力量比拟!若发怒,你就去边避让,千万不可叫愤怒使你受伤,否则,你就是准备叫心痛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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