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回答得不好,喜怒无常妖魔头子,必定会在怒火中把他投下毒河。这小个子马上就要先于克索托斯脚步,凄惨地奔赴向死神袍角。
谢凝耸耸肩膀:“嗯……没什道理,就是不想惹出事端。如果你把国王杀,那他老爹不是更得记恨上吗?多事不如少事吧,起码他现在还没做什,要是他送来祭品有问题,那你再块发作也不迟。”
厄喀德纳想想,不知是不是说话对象缘故,他觉得很有道理。
“好吧,就按你说做,大约命运女神自有裁定,克索托斯死期不在今日。”
他对四臂巨人说:“你听到多洛斯话!先下去吧。”
说完这些话,又开裂大地,引着灼热地水,在阿里马地宫边缘淌出道环绕深深暗河。厄喀德纳垂下蛇尾,浸泡在河水当中,暗河颜色立刻黑得发紫,翻滚出浓毒气泡。
“天上众神和尘间凡人,皆称颂九头蛇许德拉毒液无药可解,但它蛇毒是来源于哪里?”厄喀德纳凶恶地炫耀,“正如切河流归于大海,许德拉毒液,也只不过是从身上蔓延出去个分支罢!”
划出道护城河,他再叫来四臂巨人。巨人没有蛇魔庇护,亦不曾使用祭祀神膏、洁净餐酒,因此只能在剧毒河流面前屏住呼吸,垂下硕大头颅。
“你去唤来奇里乞亚克索托斯,”蛇魔幸灾乐祸地吩咐,“将他叫到这里来,好好问问他,是不是干告密蠢事!倘若他怯懦地回答有,那你就让他把手伸进这条河流,因为告密者必得惩罚;倘若他虚伪地回答说没有,那你仍然按着他,把手伸进这条河流,因为他既然是无辜,那他信奉神明自会拯救他。”
四臂巨人应下主子要求,谢凝被厄喀德纳夹在怀里——他已经习惯这种小猫待遇——欲言又止半天,还是犹犹豫豫地说:“嗯,觉得……”
见四臂巨人呆呆地
厄喀德纳立刻低头看他,喜爱地问:“怎啦,多洛斯?”
谢凝叹口气,说:“觉得……不该这做。”
厄喀德纳迷惑不解,问:“为什呀,多洛斯,你为何要制止对克索托斯惩罚?不过,想来你是有你理由,让听听你道理。”
四臂巨人站在原地不动,他听不懂这人类使用语言,但蛇魔问题,使他心中随之升起股恶毒喜悦之情。
厄喀德纳从不允许忤逆,也不听从相悖意见,祂即是阿里马,乃至奇里乞亚国王。这恃宠而骄人类,竟真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厄喀德纳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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