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抚摸蛇尾,对大胆地求爱,歌颂美丽——你甚至为不能重现它而悲苦地哭泣,可是,却不能回应你爱。
如此脆弱、如此渺小,你无法承受任何激情。亲吻会烧净你身躯,至于爱抚,假使没有控制自己流毒,恐怕死神早就上升到行宫,绞尽脑汁,思索怎才能从手中抢夺你死去灵魂。
“这是个秘密!”蛇魔苦涩地说,“以后你会知道。”
谢凝头雾水,对厄喀德纳脑补无所知。
大蛇再度折返,它们带回谢凝画册和行囊。
,久不回答,厄喀德纳便像之前那样,握着他肋下,轻轻晃晃——他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动作。
谢凝回过神来,急忙快速回答:“呃呃呃其实是画画!很想……意思是,你很美,很想把你画出来,可水平太低,没办法做到。所以,就比较沮丧……”
听到他自然流露出赞赏,厄喀德纳心花怒放,真像股甘甜清泉,流淌在他皲裂干涸心间。只是,股小小泉水,怎能BaN滋润整片枯槁沙漠?他恨不得再让多洛斯重复千万遍。
同时,他宽容地体谅少年妄想,只因他年轻又天真,不知道魔神形体是不可描摹,亦不能重现。原始神族身上携带着不可直视魔性,那些不具美德人类见祂们,纷纷要激起心中所有野心、残忍、粗,bao与顽固,激起人类诞生之初罪孽。
不过,既然厄喀德纳决定要偏执地宠爱这少年,他会满足这个小小愿望。
“对对对,就是它!”谢凝高兴地抱着本子,他打开给厄喀德纳看,蛇魔便将头探出他左肩,准备观赏少年作品。
他怀着指点心情,结果反而令他大吃惊。
——皎洁光滑纸页上,呼之欲出地描画着他形体,黑发褐肤、表情逼真,刺青宝饰无不全,要不是纸面不会反光,他真以为自己是照镜子!
尽管画家没办法重现出妖魔神韵,但这仍然
“你画作在哪里?”他问,“拿来与看,让指点你疏漏。”
谢凝有些意外,但他和自己画册分离这久,心里早就惦记得不行,连忙回答:“就在行李边放着!是个大约这宽,这长本子,封皮用墨蓝色布包着。”
厄喀德纳再下达指令,又有两条大蛇游曳而下,朝着目地去。
“你……想问下,就是,”谢凝斟酌着,小心翼翼地说,“你为什对这好啊?”
听这个问题,厄喀德纳哑然地轻嘶,不能告诉他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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