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胸针,”颂歌边说,边将枚金制胸针别在余梦洲衣领上,“它可以混淆智慧生灵视听和想法,即便感觉到你身上异常,他们也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对,更不会特意为难你。”
“……还是改变认知类法术啊。”余梦洲用指头晃晃胸针,“唉,好吧,这算是没办法办法。”
确定好安置计划,人马们便三三两两地分组,各自准备先去熟悉下地球环境。法尔刻陪着余梦洲,高耳同时跟在后面。
有颂歌胸针,办起事来果然事半功倍。他出租屋肯定早就被房东租给别人,户口本自然也不知道去哪。他唯能拿出来,只有工本费和两张大头照,但是戴上胸针,这些居然都不成问题。
在派出所里,余梦洲抽空看眼现在时间,距离他离开那天,此刻已是过去四年。
鬼,他内心肯定是清二楚。
法尔刻微笑起来,黑夜里,他轻轻摸着人类柔软短发,手掌亦若即若离地挨着对方后颈。
余梦洲不明白自己待他感情,没关系;他以为自己爱是对家人和朋友爱,没关系;哪怕他从未经历过恋爱关系,不明白自己取向,仍然没关系,因为这些并不是重点。
重要是,无罪纯白心性,很容易让他变成个执着刚毅人。在战场上,余梦洲会是无畏无惧斗士,而在情场上呢?
法尔刻低下头,在他发顶印下个满含爱意吻。
真是天上日,地下年时间差啊……他在心中唏嘘。
补办好证件,他又用金币换来钱去买部手机,张电话卡。本来他想给人马们也安排下人类科技结晶,但是法尔刻看手机屏幕眼,就亮出自己锋锐指甲。
“这个,”他据实相告,“碰就碎。”
余梦洲只好作罢。
街道上,两匹人马用魔力屏障遮掩住自己,与街上行人仿佛身处两个平行时空,他们能畅通无阻地在街上行走,除地面,路人、栏杆、树木和商铺
而在情场上,只需要快而坚决地搅乱他心,让他在混乱无措中靠近自己,那,他就会慢慢开悟,并且矢志不移地确信——原来他所爱对象,直都是名为“法尔刻”魔马。
“睡吧,”他小声说,“明天你不是还要早起?”
余梦洲含糊地嗯声,彻底确定自己心意,他也像是解开个缠成乱线疙瘩,很快便安适地睡去.
翌日,余梦洲醒来之后,第件事就是去补办证件。
个失踪好几年人,如今却突然出现,总会有人来盘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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