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不甚熟练地与法尔刻慢慢挨近。他呼吸和人马呼吸,逐渐交融在块。
仿佛知道他要做什,法尔刻眼瞳骤然紧缩,他使劲按捺住自己身体,只是强忍着不动。
那是个青涩吻。
非常笨拙,非常生疏,却让人马激动地发抖,个灵魂能够承受甜蜜是有极限,他心亦要破裂成无数瓣。
余梦洲含住法尔刻下唇,魔力便从下至上地让渡过去。他轻轻地吮吸,用鼻梁摩挲着对方面颊,不知过多久,法尔刻炽热手掌,向上死死地抱住他腰。
床榻冷得像冰样,半夜醒来好几次,总要下意识地伸手去找你在哪。好想你,想你在怀里样子,想你挪到肚子下面,在那里缩着睡着样子……”法尔刻哀哀地央告,“不要对这狠心啊,爱人。”
余梦洲脸红,他完全接受法尔刻坦率话语,代价就是连耳朵也烧着。
“这个、这个嘛……”他结结巴巴,眼神游移,“因为你有前科,所以觉得,多观察段时间,还是有必要……”
“那魔力?”法尔刻神情殷切地望着他,“不会再妄图改变你心意,不敢。你……你还是会在身上进食,对不对?”
余梦洲凝视着他眼睛,时语塞。
皇帝喉咙颤抖,咕噜作响,他在融化与吞噬当中犹豫不决,也在下跪,以及把人类狠狠撞翻在床榻间挣扎激烈。最后,他所能做唯有奉献,法尔刻用洪流般魔力淹没这个吻,同时也准备淹没他人类。
时间计量全然无用,昏黄光线下,他们终于结束这个吻。
余梦洲气喘吁吁,不知为何,他笑得停不下来。青年脸孔通红,耳朵通红,就连指节也泛着晕染般红。
不过,在内心“幸福”栏,又次,他打上个对勾。
在此之前,他就没见过法尔刻求人样子,高大人马卧伏在他面前,缠着他手,恳切而悲伤地看着他……更别提他还有马眼神!马那种又大又圆,水当当泪汪汪,会说话样眼神!
“……你真不敢?”余梦洲内心已然动摇,但表面上还要装出怀疑态度。
“不敢,”法尔刻说,“可以发誓。”
余梦洲轻咳声,“发誓就不用,知道你是说到做到。”
法尔刻渴盼地对他施以注目,余梦洲思索片刻,忽而狡黠地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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