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余梦洲看到,他昨天没读完书还留在法尔刻桌子上,遂拾起来,用枕头当垫子,靠坐在法尔刻暖和马肚子边上,“就这样坐吧,你忙完叫。”
他靠会,就开始坐没坐相,歪七扭八起来,从小没人替他纠正坐姿,这个坏毛病也就留到现在。
余梦洲先是无意识地拿手指绕着人马皮毛,片刻后,又枕在法尔刻腹部,再过会,他觉得只手拿书比较费劲,索性调转方向,将两条腿搭在马背上,躺着翻书。
无论他如何扭来扭去,法尔刻都不为所动,只有蛇尾巴比较兴奋,还蜿蜒着去缠绕余梦洲小腿,顺着往上游动。
再过二十分钟,余梦洲翻个身,选择侧卧,总觉得有目光正若有若无地跟随自己。他狐疑地按下书页,往下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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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回想起来,要说前三次都算法尔刻蓄意而为之,那第四次,就该余梦洲承担责任。
就像所有荒漠样,魔域那广袤,寸草不生领土,就决定它是个昼夜温差十分巨大世界。白天,多数地表温度足以烤化金属,但到夜晚,它冷得能让钢铁变脆。
余梦洲习惯人马热乎乎胸膛和皮毛,因此,在法尔刻罕见晚睡情况下,他抱着枕头,径直跑到皇帝书房找马去。
“法尔刻,怎不睡觉?”他穿过重重武卫,伸出个脑袋,“早睡早起才是健康作息时间表。”
十几双躲躲闪闪,但确实存在各色眼睛,和他正正撞上。
余梦洲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多恶魔大臣,刚刚就在下面,听着他跟法尔刻随意对白,看着他在法尔刻身体前后毫无形象地颠来倒去……
啊!余梦洲在心里惨叫声,脚趾快动工,现在就要挖个防空洞进去躲百年!
不过,这必须要替他辩解下,他在走进来时候,除法尔刻之外,确没看到其他任何会呼吸活物,全是黑压压片,堪称鸦雀无声……他现在才意识到,法尔刻那声
高踞台阶之上人马顿时愣住,从这个角度,余梦洲只能看到他身边燃着盏照彻周身闪亮水晶灯,但那光芒却无法抵达地面——书房地板,浑如片浮动漆黑海水。
他夹着枕头,走过去问:“还在忙工作吗?”
法尔刻眨眨眼睛,他看看地下,又看看余梦洲,呆半天,才说:“啊、啊。”
“啊就啊,啊啊是什意思哦。”余梦洲困惑地说,“还有多少?”
“就快,”法尔刻回答,忽然惊喜地反应过来,“你是在等吗?找个地方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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