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刻也跟着低下头,细致地舔干净他皮肤,在他通红脸上拖出道粗糙发烫印痕。人马胸膛发出低沉隆隆声,他吮过青年腕骨,湿润嘴唇在内侧手臂柔嫩肌肤上张开,犹如拖曳个吻。
余梦洲彻底不知所措,那火热、若即若离触碰,即将游离到他颈侧和耳后,好像要吃掉他高温不下耳朵。慌乱中,他
然而,法尔刻动作比他更加快捷,更加自然。他稍微前倾,就在余梦洲手指头上舔掉滴滴答答糖水。
“甜甜。”法尔刻说,“味道很好。”
余梦洲呆愣地看着他,人马唇舌滚烫炽热,只是含下……或者几下,他已然燥得气喘吁吁,快要冒汗。
他赶紧将化得更厉害冰棍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是、是啊,挺甜……”
也不算太奇怪,对吧?
性地打个冷战。
好冰!
接着,他就开始含着酸酸甜甜冰棍,在宫廷中漫无目地乱转。
正仰头盯着尊大理石雕像时,身后突然有人问:“在看什?”
余梦洲转身,看到法尔刻蜷起四蹄,卧在他身后,努力将高度低到和他相近水平线,满眼好奇地和他望着同个地方,试图弄清余梦洲到底在盯哪里。
法尔刻还保留着马习惯,动物嗅到滴在手上食物,第时间肯定不会想到用纸去擦,而是用舌头刮走……应该站在他角度上多思考,对吧?
“你觉得里面有浆果吗?”法尔刻认真地跟他探讨,“觉得,还尝到点调味果酸。”
余梦洲脸颊红扑扑,他真有点热。
“可、可能?”他不确定地回答,“反正,这个甜度对来说刚刚好……”
法尔刻站起来,他块将余梦洲抱到身上。冰棍慌慌张张,化得更多,恍惚中,冰凉甜水似乎接连溅到他手腕、小臂。余梦洲急忙举起来,焦灼热浪中,那冰棍化不完似,甚至滴在他脸上。
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知为何,余梦洲心口软软。
“只是随便看看。”他拿着冰棍,“你呢,今天事情都弄完吗?”
法尔刻点点头,又凑近问:“这是什?”
他确实是皇帝,可同样是匹抑制不住好奇心大马。余梦洲笑吟吟,冲他举起银叉:“冰棍吧,也不知道它是什学名,反正在人间就叫冰棍。”
法尔刻还要靠近,但他身上热力,已经令方才还顽固不化坚冰快要支撑不住。甜丝丝冰水滴滴滑落在余梦洲手指指节,他瞪大眼睛,赶紧准备收回来,吸干融化部分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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