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既然答应灾变,他就拿出小号剪蹄钳,先清洁,再给它解开舌头上束缚。
不知是什原理,他用手里工具去对付这些施加魔法,本应比钢铁还要坚固刑具时,就像拿铁锤去砸花生,轻轻松松就能破
灾变张开嘴巴,借着缕点燃火光,余梦洲睁大眼睛,看到它舌头被深深割开,又颇具恶意地缠绕在起,用铜环锁在末端。
“两根舌头,有各、各自想法,说什,不能下说、说清楚,”它羞怯地笑笑,“习惯,也还好。”
“明天给你把这个去掉,”余梦洲摩挲它鼻梁,“行不?”
灾变还没来得及答应,七重瞳就像只幽怨女鬼,在头顶嫉妒地拖长声音:“讲这长时间悄悄话啊,也跟说说吧……”
“们都听见,好羡慕呀——”
,它不知是该哀求人类再碰碰它犄角,还是该告诫人类,恶魔利角是不可随意触摸禁区,“……明天再告诉你,今天太晚……你该睡觉。”
说完这句话,它完全失去平日老成持重,近乎慌乱地把头偏过去,不敢再看余梦洲眼。
余梦洲属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困惑地睡正,又听见旁边灾变偷偷说:“听见你跟首领说悄、悄悄话……”
余梦洲:“……”
梅开二度,余梦洲再转过去,也学着它偷偷摸摸语气,说:“好吧,现在也跟你说悄悄话啦。”
“毕竟是先到先得,真好呢。”
洞窟片蒸腾而起怨气,余梦洲赶紧快快地翻身,闭眼大声道:“咳,这就睡!”
魔马们忿忿地喷气,不过,闭上眼睛,他很快便陷入酣眠,夜无梦地睡到天亮。
醒来后,高耳和军锋已经不见,法尔刻亦不知所踪,铁权杖老实地笑道:“那两个去拿物资,首领……也许是去看着它们点吧?军锋撒起欢来可是不得,光是高耳,还管不住它呢。”
余梦洲若有所思地颔首,说起来,法尔刻昨晚上说,要告诉自己是什事来着?
灾变把脑袋藏在蜷起来马腿后面,不好意思地笑。
“你真好呀,”它小声说,“都不、不笑话口、口吃。”
听出言外之意,余梦洲皱起眉头,他低声问:“这里有人……是说有马,笑话你吗?”
“不、不、不是!”灾变赶忙否认,连说三个不,“们相互维护,是别魔、魔物笑话。不过,嘲笑都被处、处决,所以也没什……”
余梦洲爱惜地揉揉它前额鬃毛,奇怪地问:“可是,你怎会口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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