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洲看看以太,又望着血屠夫,血屠夫不吭气,以太则轻柔地拱他下,示意他跟首领先去。
“出问题就要及时解决,”余梦洲说,“你们同甘共苦这久,应该都是家人……有话要好好说啊。”
法尔刻垂下头,缰绳就像两道活索,把余梦洲腰肢缠住,轻轻马鞍上放。
“哎!”余梦洲气急,然而却不能拿马群首领怎样,只得抓稳缰绳,被它带着朝山洞外面走。
法尔刻走得很稳,余梦洲侧坐在上面,就像在平直公路上行驶,点都不颠簸。他无奈地问:“你可是首领,就这样把它们丢在那?”
杀机真真切切地从血屠夫目光中蔓延出来。
它缓缓地摩擦着獠牙,毒液般口涎滴滴溅在地上,阴影犹如狂乱舞动群蛇,路高涨到山洞顶部。
围观魔马们也自发分成两派,派挑好观赏打架位置,并且时刻跃跃欲试,等着拱火;另派准备瞅准时机,就冲上去叼走余梦洲,把他护在自己肚皮底下——当然,少不得要跟有相同想法同伴竞争番。
以太满意地把鼻子抵在人类锁骨处,蛇尾慢慢地在空气中游走,它也做好搏杀准备。洞窟氛围剑拔弩张,法尔刻冷眼旁观许久,终于沉声开口:“够。”
它命令蕴含着绝然威严,不容马群成员挑战。血屠夫怔下,阴影逐渐缩回脚底,以太也讪讪地拔出鼻子,同时不忘用鼻梁蹭蹭余梦洲胸膛。
“不是要丢掉它们,”法尔刻平静地回答,“是不能让你留在那里。”
“?”余梦洲很意外,“你是说,这个导火索离开之后,它们之间争
余梦洲察觉到血屠夫是生气,但实在不太清楚它为什生气。
是因为自己抢先安慰以太,而没有顾及到它吗?这下可令余梦洲犯难。
马是记忆力很好动物,要是个人对它好,它能把那个人记辈子。过去在养马场时候,余梦洲自然是马儿们之间“热门抢手人选”,有马匹为争夺他注意力,竟会趁饲养员不注意时候欺负同伴,比如偷啃对方后背,用前蹄不停撞地,催促余梦洲赶快来看它……种种表现,不而足。般这种时候,余梦洲就可以从口袋里掏出点小零食来均分,碗水端平,谁也不冷落。
可是到魔马这里,他总不能也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匹马分块,表示自己没有对谁偏袒吧?
“别多想,这不是你问题,”再转向余梦洲时候,法尔刻声音便温柔下来,“休息下吧,陪散散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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