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夏天,距离现在长冬,已经过去很久很久。”萨迦声音又轻又低,“这其中,有过错。”
与他相处越久,云池就越觉得,过去发生事像极道永不愈合伤口,稍稍触碰下,就是钻心痛。萨迦沉默,他退让和隐忍,他绝口不提族人与家人,以及第二代诸神……
卡勒瓦冰海与陆地上,到底发生过什呢?
云池摸摸他耳朵,说:“不知道以前具体情况……”
感到手里绒绒柔软圆耳朵僵,云池接着道:“……但只要你不说,就不会向你故意打探。意思是,你救,照顾,这是永远抹不去恩情。不知道别人或者神怎看、怎想,也不在乎他们怎看怎想,可在这里,你直是个特别好,特别温柔海獭神……你真不坏。”
来看,这次们带着东西呢。”
大海獭乖乖地吐个泡泡,向上凫水,等到他们将脑袋探出海面,云池看到满天绮靡霞烧,将海面烫成汩汩波澜碎金——他们启程时,还是天光大亮正午,眼下却已到夕阳西下,暮色四合黄昏。
他们头顶飞翔着大片展翅白鸟,身边则是亘古不化坚固冰层,云池往冰面上瞧,不禁稀奇地戳戳萨迦:“看啊,冰上有好多鸟窝。”
“你想吃鸟蛋?”萨迦问。
“什?”云池愣,“不,虽然想,但们已经有足够食物,不太想……意思是,不必放纵自己口腹之欲,去偷它们鸟蛋。况且这里是神话时代,总觉得,动物应该都有它们自己智慧。”
萨迦耳朵慢慢软,不止是耳朵,他睁大眼睛,感到自己四肢和脊梁都软成滩水,心脏更是融化得彻彻底底,还不停冒出幸福咕嘟泡泡。
他低下头,什都没说,只是含糊地应和:“唔唔……”
他们上岸,萨迦抖掉下半身海水和冰粒,驮着云池,慢吞吞地朝着他们
萨迦惊奇地笑,他颇为自豪地点点头,认同道:“你能这想,觉得很好。”
他背着云池,路游,路观赏沿途景色。瞧见海上雪山和冰层,云池忽然想到什,他趴下去,在萨迦耳边好奇地问:“萨迦,发现件事。”
海獭稍微偏头:“什事?”
“卡勒瓦雪直不停,海上浮冰也直不曾化,可你信徒给你做衣服和鞋子,为什看起来都像是夏天穿呢?”
萨迦沉默很久,云池等不到他回答,急忙补充道:“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完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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