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性回忆中断,江眠全部注意力都为拉珀斯话语所吸引,他急忙追问:“灵魂伴侣?什灵魂伴侣,是字面意思上,灵魂伴侣吗?从没听过这个名词,它是人鱼社会专有产物吗?!”
嗯,好,拉珀斯静静地想,不光揭珍珠伤疤,让他在心痛中瑟瑟发抖,还只顾着展示自己,结果忘记告诉他灵魂伴侣事,必然是海里最笨拙雄性,太好。
“……没听过人类,也有灵魂伴侣消息,”人鱼皱着眉,尽可能直白详细地解释,“它是稀有、稀少,不是每个人鱼,都能拥有自己灵魂伴侣,不过当它发生时,你会知道。”
江眠张着嘴,完全被这个概念迷住:“比如?你怎能理解这……这神秘事情呢?它真作用于灵魂吗,好比心电感应,思维交互样?”
“不知道,什是心电感应、思维交互,”拉珀斯目光很温柔,“但作为更强大那方,定可以感
研究所,以及养父,利用……红女士血和肉,作为研究实验核心资源。麻醉剂对人鱼是无效,部分决策高层同样拒绝使用神经毒素,认为它会‘污染永生仙水纯净度’……因此,他们采取方法,是生剖。”
江眠嗓子又干又痛,脑海中闪回片段,令他牙关打颤,指甲深深嵌进胳膊。
剧烈扭转鱼尾,无声嘶嚎与尖叫,被切断磋磨獠牙和指爪,轮式切割机刺耳嗡啸,撕毁鳍膜就像干涸血……实验室灯光冰冷彻骨,犹如万瓦死星。
【因为他们是人,而你并非他们同类。】拉珀斯低声说。
“……不能为养父辩解,”江眠蜷起身体,“也不能为无能和旁观辩解,任何描述都只能是花言巧语讳饰,无法形容出残忍实情万分之。”
“她,走?”拉珀斯问,他谨慎地斟酌措辞,选择不去干涉在江眠内心进行自谴责,哪怕他此时痛苦是如此剧烈。
“没有那快,”江眠吸吸鼻子,“事实上,本来也不该那快就采取极端措施。然而,在研究前期,他们发现件事:红女士体重,每天都在减少。”
人鱼王嗣耳鳍轻轻甩,他猜到结局。
“蒸发,凭空消失,不留痕迹,无论他们想出多少种方法,也不能减缓这种趋势,”江眠打个手势,“开始,他们认为,这是种自保护本能。”
“用人类语言,这叫‘消解’。”拉珀斯插话,“绑定,灵魂伴侣死去后,活着那方,就会因为过度悲伤,进入消解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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