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是她?还有个大姐在小剧场外面种好多牵牛花。她们做事情也清楚,情商特高,学东西超快,人又有情趣,比起来就是茅坑里石头。还不是最糟糕石头。那天有个陕西大姐看手机上新闻,说,家乡下冰雹,苹果要霜打。有个大学生就问,霜打过是不是更好吃呀?大姐心事重重,说,是能甜点儿。问,价格怎变?她说,产量少,平时收购人来,卖三块多,霜打过估计要六块多收,那买人肯定就少。就想,以前也就像这个大学生,只知道甜不甜。
他说,与其做志愿者,觉得你不如好好工作,赚钱,给她们捐钱。现在这样是她们在帮助你,不是你在帮助她们。或者说,你给她们帮助是可替代。
她说,知道。团员也没拿当朋友。
他说,哈哈,你看,人家拒绝被你利用。
她说,利用不。尤其这次整顿,深深感觉团员斗争经验很丰富,擅长办事,会说话,跟干部比会讲话。
个北京本地大学生志愿者请大家去家里做客,父母下厨,只能在周五晚上,家政阿姨和育儿嫂没参加,去是比较年轻男工人,园区东门集合,起出发。她和他们起进地铁站,稀里糊涂间,男工已经嗖下翻过护栏,没刷票,过去。看《悲惨世界》音乐剧她会觉得逃票毫无问题,挑战既定秩序英雄主义,“占领华尔街”时她也觉得这简直令人心驰神往,以前她反思过她那种总想要遵守秩序冲动,那是太顺服;她更不想像那些高高在上者样指责,“人不应该因为贫穷而不遵守秩序”,把贫穷视为借口而不是种困境,尤其秩序并不是由逃票人制定,也往往不保护他们。但此刻她和他们在起,她要逃票吗?她能买得起(他们也买得起,他们有时抱怨往游戏里充钱太多),社会不欠她什,她不该逃票。但如果她买票,是否太自高自大,自视与他们不同?是不是该与他们做同种反抗,实践同种道德?她也想到如果逃票而被抓怎办——于她更麻烦,她逃不掉,没有翻护栏、快跑经验。而且她是女性,不想面对地铁警察,被谁拷住询问。可是反过来,如若被抓,她更可能被轻易释放,警察更可能接受她解释,例如下班后太累,时放空忘记刷卡,或者她只是跟着前面人,见他们翻护栏,她以为就该从这里过去;警察会相信她根本不认识他们。
如果逃票,她是比他们更麻烦还是更少麻烦?她有特权吗?取决于把哪些因素放在前面。她对自己说,I'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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