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拱拱,“陛下
宁如深激动又紧张,咽咽,“嗯。”
他刚将双手腼腆地递上去,跟前忽而退开,紧接着凉——他惊得抖下起身,“不是、是说手。”
李无廷握住他晃来腕,指腹触下,“不能绑手。这细,伤怎办。”
宁如深睁大眼:所以你就——
他还想说什,李无廷已经俯身搂来,低声说,“而且…想让你抱着朕。”
大草,他又忘记随手塞床缝里衣带!
暧昧昏暗床笫间,谁也没说话。
似有视线自上方落在自己身上,垂下衣带末端正搭在他锁骨边,丝滑沁凉。
宁如深心口怦然跳动。
他今晚小酌几杯,微醺中蓦然壮胆量,抛下往日几分矜羞。
李无廷手猛地震,吻住他——
通畅而快意,热烈而迷醉。相贴唇间溢出低喃,“你也是。”
…
沉迷忘亲吻不知持续多久。
情浓之时,跟前忽而顿。
道,“们是个书院,四个人住个寝室。人张床,大家都是起生活好兄弟。”
相贴身前,心跳顿时急而重地传来。
李无廷像是缓出口气,摩挲着他耳根颊侧低声,“嗯,朕知晓。”大承书院也有庐舍,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摩挲两下,他说出和宁如深之前同样话,“朕不是介意,只是在意。”
登基大典那日,是他们初遇。
宁如深心神晃,晕乎乎就应。
…
翌日晨。
宁如深醒来时,帷幔外透着天光,他还枕在李无廷龙胳膊上。
李无廷已经醒,正半撑着身看他,也不知道看多久。
他在暗帷中对上李无廷目光,勾着衣带说,“要不要…把臣绑起来?”
衣带抖,李无廷像是被他刺激到。
半晌哑声,“…你喜欢这样?”
也、也不是喜欢,就是单纯,“想。”
帝王便卸下身君子风骨,放纵自己跌入臣子裹来浪潮,“好。”
宁如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问“怎”,就看李无廷从他枕头下摸出条明黄衣带。
半撑身形骤然默。
“……”
“……”
宁如深瞬间清醒:!
宁如深从前生活他都还不曾参与。
对方遇到过哪些人?经历过哪些事?有没有谁…能在他心中占据最重要位置?
李无廷心潮推涌着,抱着怀里人,向来习惯于压在心底话终于在此刻冲破禁锢,都表达出来:
“…是不是最喜欢?”
宁如深呼吸骤然急促,被问得腰软腿颤,“嗯…陛下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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