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就点点头,“喔。”
…
他寻着去正堂。
到堂外,只见随行侍卫和宫人都站在外面,德全也守在门口,问才知道李无廷是个人在里面。
既没去参宴,也没准备摆
“你说为什赠字‘如深’,跟‘琛’有什关系?”
“或许是因为琛形似深,所以是‘如深’。”
耿砚机灵得不行,“那他叫‘如探’也行。”
宁如深,“……”
他走过去从背后踹,耿砚:“嗷!”
宁如深立马道,“好字,多谢季老!”
握在他胳膊间手忽而微微紧。
他转头看向李无廷,却看李无廷似笑非笑地朝他低来眼。
宁如深:?
怎,他本名是听着像个笑话吗?
“…出什神?”
宁如深骤然被拉起,回过神:?
他抬头只见李无廷近在咫尺脸,双手在袖袍遮掩下半抱着他。
目光相对,李无廷开口,“宁卿免礼。”
“……”
襟口,最外笼着层鎏金般轻薄纱衣。随着他动作,金红流光,明艳夺人。
宁如深额头抵着手背,露出截光洁后颈。
李无廷沉眸看去,眼睫微动。
他看着眼前伏下身影,就这过息,两息,三息……
片刻,他眉心跳下:怎不动?
耿砚怒气冲冲地转过头,指着他抖抖手。宁如深顺势撇下他手指:
“陛下呢?”
耿砚又嗷声收回手,“不知道。”
宁如深心说那你可太嗨,这大个陛下你都没看到。
倒是樊宛向他指指正堂方向,“圣驾好像去那头。”
·
及冠礼结束。
季劼要回去研学看书,宁如深便将他送出府。
剩下宾客留在前院宴饮。
宁如深折回前院,就看耿砚和樊宛正站在块儿嘀嘀咕咕,还在研究他字:
宁如深顿时清醒!不好意思地站稳,“多谢陛下。”
他张脸潮红,眸光被蒸得润亮。
李无廷看他两秒,又退开身,“嗯。”
最后礼成,季劼便开口说道:“宁学士年少高才,风姿卓绝。见知深远旷达,实乃不世之材。今日及冠,正好赠你字——如深。”
这个字是两人提前说好。
显然,旁边季劼和两侧宾客也意识到宁如深这拜拜得有点太久,目光纷纷朝人落过来。
李无廷低眼就看那张埋着脸泛醺意,目光出神地落在虚空。
“……”
季劼正想说“起”,身侧帝王忽而动。
李无廷默几息,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步,俯身将人拉起。借着袖袍和身形遮挡,低头贴近那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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