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驻足，洗耳恭听。
“也别再逼两只公鸽子孵蛋
。”
“………？？？”
…
宁如深精神恍惚地回府。
新账旧账
起理完。
宁如深跟在李无廷身后走出偏殿。
出殿门，就看德全飞速缩回脑袋！假装目不斜视地守在外面。
宁如深，“……”
眉毛都立起来，拧着脖子吧。
宁如深希冀，“不追究臣吗？”
李无廷哼笑，“朕没这
小心眼。”
若真要追究。
哪有臣子会如此不合礼数，坐在榻上同天子述职？
宁如深放下心，“多谢陛下。”
他莫名有种被拎着脖子乖乖认错
感觉，难耐而磨人。
宁如深蜷着手指后知后觉：
……他莫不是掉进德全挖坑？
·
待通汇报结束，已是刻钟之后。
起，唯独朕不知道。”
……哦豁。
他忘记述职这回事。
宁如深揪着衣裳，指节局促地缩下。
“还不说？”声线淡淡落下。
进院门，入目便是那只鸽笼。
他勉强压下起伏心神，连官袍都没来得及放回屋就召来院子人。
宁如深扫过这张张熟悉面孔，艰难地开口，“你们知道这是两只公鸽？”
严敏、杏兰、元柳、拾：“嗯。”
宁如深，“……
李无廷随意扫眼。
又对宁如深说，“行，回去吧。宁卿别再有新职就忘旧务。”
宁如深保证，“臣双管齐下。”
李无廷已对他用词接受良好，闻言没再说什。
只是在宁如深临别前提到，“对。”
他又低头把官袍叠叠，“下次臣再落衣裳，陛下直接叫臣来拿或者遣人送还就好。”
“何必折腾。”李无廷淡然，“毕竟宁卿挺费衣裳。”
宁如深就想起从李无廷这儿盘走堆衣物：……
他羞赧，“还是陛下想得周到。”
“呵。”
跟前安静几息，终于听李无廷缓和地开口，“朕就知道，宁卿会做得不错。”
话落指间松，那官袍落在他膝头。
柔软面料搭下来，宁如深抱住自己衣裳。大概是衣料反射烛光，他白皙面上被映出几分薄红。
“陛下还满意吗？”
李无廷目光落下，“嗯。”
李无廷维持着递来官袍姿势没有松手。
宁如深只好顶着他深邃沉静目光，硬着头皮开口汇报。
两人手各扯着官袍头。
静谧偏殿内，官袍光滑面料在烛火映照下流动着暧昧暖色光泽，让宁如深不自觉生出丝微妙。
尤其在他汇报间，李无廷只垂眼回应几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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