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年说起孙子就来气,和老友骂通自己孙女后,突然想起自己过来正事,忙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上次和你说你没忘吧?就那个推荐信。”
钟秋生哼笑声:“你也真是给学生操太多心,有你推荐肯定就够,还非得拉上。”他嘴上这说,还是将早就准备好封信放在桌面上。
乔鹤年拿过信,从头到尾看遍,满意地点头道谢。
陶溪将地上个大雪球抱起来,放在已经堆好雪人身体上,旁钟杉赶紧将早就准备好胡萝卜插在雪人脑袋上,然后把两个葡萄递给陶溪,笑着说,“眼睛你来安吧。”
陶溪摇摇头,面色冷淡:“你自己弄吧,进屋。”
前个周日来到乔家做客,乔鹤年带着陶溪和他见面。
乔鹤年笑骂道:“这泼皮还不是学,但凡棠丫头那个兔崽子听话点,鹦鹉也能拿到社区文明奖。”
车开到城郊个私人庭院里,乔鹤年带着陶溪和自己老友钟秋生见面,钟秋生在上次见过陶溪,对这个小孩印象很好,笑着拍拍陶溪肩膀,说:“那个不成器孙子今天也来,叫钟杉,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你去和他玩玩吧。”
陶溪透过落地玻璃看眼庭院外,个穿着厚羽绒服男生正在雪地里畏手畏脚地堆雪人。
他应声“好”,知道两位老人要在茶室里喝茶聊天,便自觉地穿上鞋出去。
他碍于钟秋生面子,和这个叫钟杉人友好地打招呼,结果下午就被缠在这儿堆三个雪人,连钟家画廊都没来得及去看。
陶溪踩
乔鹤年和钟秋生在茶室里坐下,钟秋生算半个茶道大师,这间茶室布置清雅,切用具都价值不菲,他慢条斯理地煮好茶,倒杯递给乔鹤年,说道:
“你这个学生和你之前那个姓方女学生确实很像,上次见到都有些吃惊。”
乔鹤年看不惯煮茶品茗这套,口将茶水闷下去,在钟秋生怒视中叹口气,说道:“可惜那个女学生走得早,她那个儿子也见过,方教授曾经想方设法把他送到这儿来学画画,让那小孩随便画几下,就看出来那孩子没遗传到半点母亲天赋,死活没肯收。”
他向来铁面无私,不少朋友家孩子想学艺术,将孩子往他这儿塞,但只要他觉得不行怎也不会收,免得砸自己名声。
“那是挺可惜,母亲才华遗传不到。”钟秋生不再给乔鹤年倒茶,自己慢悠悠地品着茶,“不过遗传这事儿也说不准,那孙子不也半点没遗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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