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虚惊场,胸口却还是止不住发酸。
气氛微妙地安静几秒,只有螃蟹壳被咔嚓撬开声音,在灯光下览无遗地袒露出最柔软地方。
陶溪准备说点其他事转移话题,却突然听林钦禾没头没尾地问道:“那你呢?”
他心口紧,不知道为什瞬间就明白林钦禾问是什,笑笑说:“你不是说不能早恋吗?乔爷爷今天也跟这说,当然不会有什想法。”
林钦禾将剔下来蟹腿肉放在碟子里,平淡道:“所以你本来
他低下头吃点林钦禾给他剔好蟹腿肉,鲜甜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
林钦禾沉默会,突然低声说:“不定。”
那瞬间陶溪听到自己脑内似乎有机械轻轻转动声音,像钟表指针指向个新节点,却不知下秒意味着什结局。
他咬下舌尖,细微痛觉掩盖蟹腿鲜甜,状若无意地问道:“不定是什意思?你不会真有喜欢人吧?”
然后提起嘴角笑笑,像毕成飞那样八卦地问道:“不会是们班女生吧!”
钦禾已经把刮下来蟹膏放在碟子里,递到他面前,然后又开始剔蟹腿肉,从头到尾自己没吃点。
他愣愣,问道:“你不吃吗?”
林钦禾平淡道:“螃蟹过敏。”
过敏为什还要请他来这里吃螃蟹。
陶溪垂下目光,低头将林钦禾给他弄好蟹膏吃进去,胸腔内心脏越来越鼓噪不安。
他问完就后悔,心脏像被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边缘,不上不下,不左不右。
就连林钦禾手上剥蟹动作都让他感到惊惶,只好低头吃东西。
林钦禾再次停下手上动作,撩起眼皮看眼低头用筷子个劲戳蟹腿肉陶溪,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意思?
陶溪“哦”声,不戳筷子,夹起根蟹腿肉,在醋碟里蘸个遍后吃进嘴里,让酸味弥漫整个口腔,酸双眼迷离。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惊蛰暧昧而至,爱慕早已生根拔节,有个问题却像埋个冬天种子,始终不敢破土而出。
或许可以试探看看。
陶溪说几件学校闲事后,自然地说起另件事:“前几天有别班上女生托给你送情书,帮你拒绝,你不会怪吧?”
林钦禾剥蟹手顿下,淡漠道:“不怪你,本来也不收。”
陶溪用力握着筷子,手心有些冒汗,平静地说出下句话:“也是这想,然后她问你是不是有喜欢人,说应该没有吧,林钦禾看着点都不像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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