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个人所有财产始终这样悬而不决,真叫人感到不舒服。倒并不担心案件审理结果;首先是有理,所有律师都向肯定这点。就算不在理,要是不能胜诉,那也太蠢笨;对手只是几个年幼未成年人跟他们老迈监护人!然而如此重大案子,什都不应忽略,因此带两个律师同前去。您不觉得这次旅行会很快活吗?可是如果能因此而胜诉,同时又甩掉贝勒罗什,那就不会为耗费时间而惋惜。
目前,子爵,请猜猜看谁是下个情人。不相信您猜得出来。算吧!知道您随怎样也猜不到。告诉您,是当瑟尼。您吃惊,对吧?因为总还不至于沦落到教育孩子地步!可是他确实值得另眼相看。他身上只具有青年人轩昂气度,却没有他们浅薄。他在社交圈子里十分矜持慎重,这就可以消除人家对他所有猜疑;而在他私下跟你亲昵时候,你就只会觉得他越发可爱。这并不是说已经和他有过什关系,依然只是他知心朋友。不过在友谊薄纱下,好像看出他对怀有十分强烈爱恋之心,觉得也很喜爱他。他富有才气,又体贴入微,这样个人竟然为沃朗热那个愚蠢小妮子而牺牲和糟蹋自己才智和敏锐心思,真是太可惜!他以为爱上她,希望他弄错。她压根儿配不上他!倒不是嫉妒她,他和她爱情简直就像场谋杀,要把当瑟尼救出来。因此请求您,子爵,注意不要让他再接近他塞西尔(他仍然有这样称呼她坏习惯)。初恋总比们料想影响要大;如果她现在再见到他,特别是在离开时候,就没有什把握。等回来以后,切归负责,管保不出差错。
原来很想带着年轻人起去,但向行事谨慎,就放弃这个想法。再说,也怕他发觉贝勒罗什跟之间关系;如果他看出点儿蛛丝马迹,会大失所望。至少想在他心目中显得纯洁无瑕;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配得上他。
七××年十月十五日于巴黎
第百十四封信
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致德·罗斯蒙德夫人
亲爱朋友,无法抗拒内心强烈不安,也不清楚您能不能给回信,还是忍不住要向您打听。您说德·瓦尔蒙先生身体状况没有危险,却并不能使像您所表现出那样安心。忧郁和厌恶社交往往是某种严重疾病前兆。身体上痛苦和精神上痛苦样会使人渴望独处;人们往往责怪个人脾气不好,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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