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以后换个更加安全地方。可她却免去这番心思。
这个小姑娘十分爱笑;为使她开心,在行乐间隙无所顾忌地向她讲述头脑中闪过所有惊世骇俗风流韵事。为使这些事儿更有趣味,更能吸引她注意力,把它们都归到她妈妈头上,很高兴给她母亲身上这样点缀许多罪恶跟笑料。
这样做不是没有理由;这比任何别做法都更能激励那羞怯学生,同时也可以引起她对自己母亲极度蔑视。早就注意到,虽说引诱个年轻女子并不非要采用这个方法,但要使她堕落,这个方法却是必不可少,而且往往也最有效。因为不尊重母亲姑娘就也不会尊重自己。这条道德上真理觉得十分有用,也很高兴为证明这句至理名言提供个实例。
可是,您所监护人并没有想到道德方面教训,不时笑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有次,她几乎放声大笑。轻易地就使她相信她发出吓人声响。装出十分惶恐样子,她也马上害怕起来。为使她牢记不忘,就不再允许重新出现什欢快场面,而且比平时提早三个小时离开她[10]。因此,在分手时候们商量好,从下天起就在房间里相会。
已经在房间里接待她两次。在这短短时间里,学生已经几乎跟老师样十分在行。不错,确实把切都教给她,包括怎样取悦献媚!只是没有教她怎样采取预防措施。
由于整夜得不到休息,就把白天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城堡里目前社交圈子点也没有吸引地方,所以白天在客厅里露面时间几乎还不到个小时。今天,甚至决定在房间里用饭,只打算在到附近散步时才离开房间。这些古怪行为都给归因于健康。声称感到头晕,还说自己有点发烧。只需说话慢点,声音低点就行。至于脸上变化,您可以信赖您所监护人。爱情会做到这点。[11]
在空闲时间里,就设想怎样重新获得在那个薄情女人身上所失去有利地位,同时还撰写本*逸放荡入门手册供学生使用。自得其乐地只用专门术语来称呼每样东西。想到这会给她和热尔库尔在新婚之夜提供有趣谈话内容,就笑起来。她已经开始使用她知道少量术语;什都不像她说这些话时天真神态那好玩!她压根儿没有想到还有别说法。这个孩子着实迷人!她天真幼稚与她使用放肆无礼语言形成对照,产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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