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不过朱莉小姐相信她哭很多次。在路上,她没有说过句话;她也不愿意像来时候那样,在××[6]停留;这使朱莉小姐不大高兴,因为她没有吃早饭。但是正如对她说,主人总是主人嘛。
到公馆,夫人就睡;但她在床上只躺两个小时。起床以后,她就把看门人叫来,吩咐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她根本没有梳妆打扮,就坐下吃起午饭,但只喝点汤就马上离开饭桌。仆人把咖啡送到她房间去,朱莉小姐同时也进去。她发现女主人正把些纸张放到书桌里去,她看到那是些信件。肯定那是老爷信;在她当天下午收到三封信里,有封到晚上还摆在她面前!肯定这封信也是老爷写。但为什她要那样离去呢?这真叫感到惊讶!尽管如此,老爷肯定是晓得原因,对吧?这不是该管事儿。
下午,院长夫人到书房去,拿两本书带到小客厅去;但朱莉小姐断定她整天都没有对书看上刻钟,她老是看那封信,边手托着头沉思。猜老爷定高兴知道那究竟是两本什书,而朱莉小姐却说不上来,因此今天借口想看下书房,便叫朱莉小姐领前去。书架上只有两本书空当,本是《基督教思想》第二卷,另本是书名叫《克拉丽莎》[7]书第册。是照抄书名,老爷说不定知道是本什样书。
昨天晚上,夫人没有吃晚饭,只喝点茶。
今天上午,她大早就拉铃叫人,吩咐马上给她备马,九点前就赶到斐扬修道院,在那儿望弥撒。她想要去忏悔,但她听忏悔神甫不在,要过八到十天才会回来。觉得应当把这些情况告诉老爷。
接着她就回家,吃早饭,随后开始写信,直写到快点钟时候。不久就找到机会,去做老爷最希望做事儿,因为是把信送到邮局去。没有给德·沃朗热夫人信;但把封原来给院长先生信寄给老爷,觉得这封信应该最值得注意。还有封给德·罗斯蒙德夫人信;想老爷只要愿意以后总会看到,就让它发出去。再说,既然院长夫人也给老爷写信,老爷不久也会知道切。以后会拿到所有老爷想要信,因为几乎总是由朱莉小姐把信交给仆人去寄。她向保证,出于对友谊,也出于对老爷友谊,她很乐意做想要她做事儿。
她甚至不愿意接受要给她钱,但想老爷会乐意给她些小礼物。如果老爷有这样意思,又愿意让办理,倒很清楚什会叫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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