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后,发现她始终愁眉锁眼,神情忧伤。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早就硬起心肠,采取认为必要严厉态度。希望把两个人分开,让她得到些消遣,不久就会消除他们爱情。并不把这种爱情看作真正爱情,那只是个幼稚过失。然而,从来到这儿以后,情况非但点也没有改善,还发现这个孩子越来越陷入种有害忧郁之中。真担心她身体会垮掉。特别是近几天来,她变化相当明显。尤其是昨天,她叫大吃惊,这儿每个人都为她深感不安。
还有点表明她有多伤感,看到她打算克服对贯怀有那种胆怯态度。昨天上午,只问句她是不是病,她就扑到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对说她是多可怜。无法向您表达她使感到痛苦;眼泪马上涌出来,连忙转过头去,好不让她看见。亏得行事慎重,没有再对她提出任何问题,她也不敢再对说些什。可是相当明显,在折磨她仍是那种不幸爱情。
要是这种情况延续下去,该怎办呢?要给孩子造成不幸吗?能用心灵最可贵两种品质:同情和坚贞去反对她吗?做她母亲就为这个目吗?就算遏制那种们希望儿女幸福十分自然感情,就算把那种相反在看来是们最重要、最神圣义务看成意志薄弱表示,假如逼迫她作出选择,难道不要对由此可能产生不幸后果负责吗?把女儿置于犯罪和苦难之间,就这样行使母亲权利吗?
朋友,不会效法贯指责那种做法。无疑,曾试图为女儿作出选择;只是想凭经验去帮助她。这并不是行使什权利,只是履行职责而已。如果无视她爱情,事先既没能加以阻止,而她跟又都不知道这种爱情程度如何,究竟能持续多长时间,就安排她终身大事,那相反才是违背职责。不,不能容忍她嫁是个人,而爱却是另个人。宁愿权威受到影响,也不愿她德行遭受玷污。
因此,相信会作出最明智决定,收回答应德·热尔库尔先生婚约。理由您在上面已经看到。觉得这些理由应当压倒承诺。还要再说句:在目前情况下,履行诺言实际上就是违背诺言。说到底,就算有义务不把女儿秘密告诉德·热尔库尔先生,至少也有义务不听任他懵然无知,而且也有义务为他去做他知道实情大概也会去做切。他信赖诚意,能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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