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有理由来为它辩护。
究竟做些什呢?只不过在被投入社会旋涡以后,没有进行抵抗而已。踏进社交界时候,年纪轻轻,缺乏经验。周围有着大群女人,可以说,是从个女人手里给传递到另个女人手里;她们都急于显出柔顺多情样子,不让有时间思考;她们觉得那会对她们不利。她们并没有对进行抵抗,难道要作出抵抗榜样吗?时犯下过错往往是由对方引起,难道应该用忠贞节操来惩罚自己这样过错吗?这种忠贞节操肯定也是没有用,只会被人看成笑柄。唉!除迅速地断绝关系外,还有哪种别方法可以使项丢人选择变得无可厚非呢?
但是,可以说,这种肉体感官方面陶醉,甚至也许是狂热自负,并没有深入内心。心是为爱情而生,私通偷情可以使它得到些消遣,却无法完全使它受到吸引。周围都是些妖媚迷人、但令人鄙夷女子,没有个可以打动心。人家向提供欢乐,而寻求却是德行。因为心思细腻,多愁善感,连自己后来也认为是个用情不专人。
直到见到您以后,心里才明白。马上认识到爱情魅力就在于心灵高尚品质;只有这些品质才能激发热烈爱情,并使这样爱情变得无可非议。终于觉得,不爱您,或者爱您以外其他任何个女子,都是无法办到。
夫人,这就是您害怕信赖那颗心内情;它命运要由您来决定。但是,无论您给它安排怎样境遇,都根本改变不使它对您充满眷恋感情;这种感情,正如促使这种感情产生德行样,是始终不变。
七××年九月三日于××
第五十三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
见到当瑟尼,但他只把心事向吐露半。他特别执意不肯说出小沃朗热名字,只说那是个非常规矩、甚至有点虔诚女性。除此之外,他倒相当真实地向叙述他浪漫经历,特别是最近那件事。尽力给他鼓劲,拿他矜持和顾虑狠狠地取笑番。但看来他刚愎自用,无法对他作出担保。不过,后天可以多告诉您些情况。明天带他去凡尔赛,路上要好好探明他底细。
今天约会也给些希望:切也许都会合乎们心意;可能目前们要做只是索取口供和搜集证据。这项工作您做起来要比容易,因为那个小姑娘要比她那审慎情郎信赖别人些,也就是说,话多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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