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唉!是在尽力克服种越来越难以控制倾向。
在这场双方力量强弱不等斗争中耗尽精力以后,个出乎预料偶然机会又使单独跟您呆在起。承认那会儿支持不住。那感情过于饱满心灵再也无法容纳其中话语和泪水。但这难道是种罪恶吗?就算是,已经经受十分可怕煎熬,这样惩罚难道还不够吗?
为毫无希望爱情所折磨,恳求您怜悯,而得到却是您憎恨。见到您成唯幸福,眼睛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您,但又害怕接触您目光。您叫陷入痛苦难熬境地,身处这种状况,白天强颜欢笑,夜晚尽情发泄自己痛苦。而您却宁静安详,您对这种痛苦解只是为造成痛苦,并且暗自得意。然而,发出怨言是您,请求原谅却是。
夫人,这就是您所谓过错实情,把过错称作不幸,也许更为恰当。纯洁真挚爱情、始终不变敬意、彻头彻尾服从,这就是您使产生感情。并不害怕把这些感情奉献给上帝本身。您呢,是上帝最美好造物,请您也效法他样子宽大为怀吧!请想想难熬痛苦;特别请想想,您已使处于绝望和无比幸福之间,从您嘴里说出来头句话就将永远决定命运。
七××年八月二十三日于××
第三十七封信
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致德·沃朗热夫人
夫人,听从您出于友谊给劝告。习惯于在所有事情上都依从您意见,相信这些意见都有充足理由。甚至承认德·瓦尔蒙先生确实是个极其危险人物,如果他装出在这儿表现出那副样子,而同时又是您所描绘那种人。不管怎样,既然您这要求,就要把他打发走;至少要尽力这做。因为事情往往实际上应当十分简单,但采取形式却令人为难。
总觉得对他姑母提出这个要求并不切实可行;这会使他们俩都不愉快。也无法毫不踌躇地打定主意自己离开这儿。因为除向您说过有关德·都尔维尔先生理由外,如果德·瓦尔蒙先生因离去而动气(很可能会这样),他要跟着去巴黎不是也很方便吗?他这样返回巴黎,就成,至少看上去成他返回巴黎原由。这不是要比们在乡间会面更叫人感到奇怪吗?在乡间,大家都晓得这儿是他亲戚家,也是朋友家。
因此,唯所能采取办法就是要他答应甘心情愿地离开。觉得这个提议很难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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