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他所坚守原则并没有机会主义特征,反而带有真诚理想主义色彩。他也从不为他所写那本小说感到懊悔,尽管他声誉为此而受到损害。他难得提到自己这部作品,不过每次提到时候,他总不无得意地指出,曾经有两个意大利主教分别在不同场合,称赞《危险关系》是本具有道德教育意义作品,十分适合用来教育青年代。他对于某些作家和作品零星评论也表明他并没有改变他在七八四年评论英国小说家范妮·伯尼《塞西莉亚》时观点,即虽然小说家职责是观察、感受和描写,但富于感情心灵在个作家身上远比世间所有才华来得重要。他似乎仍然坚持以前他和里科博尼夫人通信争论时所使用论点。他曾用达尔杜弗例子来说明他论点。在莫里哀这个戏剧第四幕结尾处,达尔杜弗已经顺利地控制奥尔贡、他家庭和他产业。从法律方面来说,他已准备齐全所有必要文件,变得无懈可击,但这并不能阻止他成为个恶棍。莫里哀在最后幕确保正义取得胜利。因此达尔杜弗受到不是法律处罚,而是来自高层当权者处罚。
提出这种观点,因为觉得个宣扬道德作家(不管他是剧作家,还是小说家)权利正是在法律不作干预时候方才开始表现出来。……旦人们组成社会,他们就只有在z.府不对不法行为作出处罚时候才有资格伸张正义。这种公众正义就是对那些犯有错误人讥讽嘲笑,而对那些作恶多端人义愤填膺。[3]
达尔杜弗并不是因为他在们眼前所作所为而遭受处罚,而是因为他贯为人处世表现而遭受处罚。拉克洛认为这正是他在小说中所取得结果。他把公众注意力引到德·瓦尔蒙子爵和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身上,引到这类善于利用合法及正当之间真空地带恣意妄为人身上,以此鼓动起“公众强烈义愤”。
这种论点清楚地反映十八世纪启蒙文学需要赋予道德寓意倾向,要求最终恶行受到惩罚,美德得到褒奖。如果拉克洛仍然表现出生活在他那个时代人特点,那他小说就也同样应该是个特定时期文学习俗产物。
从风格情调和主题上都可以看出,《危险关系》属于表现“浪荡男女”传统类小说。风流浪荡(libertinage)词在《危险关系》出版时代不仅只意味着纵欲胡为,实际上仍然保有着几分它那“自由思想”古意,专指七〇〇年左右法国思想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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