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蛇绞在铠甲和马身上。想来任何画家、诗人和雕塑家都描摹不出这幕张力与狰狞,神和魔厮杀,是要用天下来做他们殉葬场!
“你要杀吗!你要终止这场新生吗!”尼德霍格疯狂挣扎,这枪贯穿极深,它能感觉到伤口附近血肉都在飞速风化,散作,bao雨中劫灰,“为什,回答为什!”
「说你也听不见。」祂回答,「那还是不要说好。」
龙尾锋利程度堪比神兵,它穿透神王盔甲,那位置正是祂心脏,然而祂无动于衷,任由巨大外力将这具容纳自己躯壳挤压得扭曲作响。
祂忽然想起华赢,悲伤之余,他曾经也很好奇,那个男人究竟在幻觉中看见什,才肯去悍然赴死。祂用这个问题去问其他人,其他人都说,这得靠你自己想。
现在祂终于明白,也许华赢看见正是他自己,那个不敢爱,也不能爱自己。光阴如电,过去和现在只隔着面镜子距离,于是他走过去,决绝地打碎那面镜子。
战争是懦夫烈酒,可以让切胆小不再胆小,退缩不再退缩,那爱呢?
爱是什?
「和起下地狱吧!」祂说,「历代神王奥丁与尼德霍格都将选择这结局,你和也不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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