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折柳捏着茶杯
手
紧，他甚至不用和贺钦对上眼神，就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
。
杜子君目光如电，低声重复：“刺青。”
“那都是……很奇异图案，”圣子轻声说，“夜叉在云中吞吐风雷，老虎撕咬开满牡丹骷髅，裸身天女怀抱白鹤，佛国开满樱花……这些图案般都刺在后背，比画出来还要精致。准天神们受
刺，就能晋级成天神，拥有比其它游女更厉害能力。她们性格从此也变，
躲在暗处，亲眼看见个刚开始连说话都会脸红女孩，在接受文身之后变得妖冶而妩媚，就像她灵魂被东西什替换，取而代之是另个性格。”
“这就像是种寄生，或者催眠啊，”谢源源说，“城主长什样？”
“不知道，可能他是老人，可能他是孩子，可能他是美丽女子，可能他是健壮男子。他真很喜欢演戏，很喜欢假扮别人，当他不施展出自己力量时候，没人能认出他。”圣子嘴唇颤抖，“好早之前，那是最开始频繁地梦见跟个人有过约定，他会在天空被满月照亮时候来与相会，面目不清但是声音温柔。被这个梦境困扰许久，遣手女官和请来鬼医全
幸。
“为什要夜探阿波岐原？”圣子仓皇地问，“你们会被他发现，不行啊，这样不行……”
“你怕他们被城主发现？”池青流问，“别担心，们都是有本事人……”
“这不是有没有本事事情！”圣子罕见地打断别人，她激动地说：“他是能够制造鬼鬼，是真正没有心肝恶魔，是……是……”
她说不下去，美丽眼睛充满泪水，胸膛也剧烈起伏。
“快扶她坐下！”闻折柳急忙道，他今天穿衣服很繁琐，除件春樱青山，打着鹫草结大振袖，外面还罩着件厚重友禅染宝相花打褂，行动起来极其不方便，“慢慢讲，别着急。”
圣子坐在软垫上，失魂落魄，唯有流泪。
“知道，”她过很久很久才开口，“不夜城下层游女，都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灵，而来客人最低也是鬼，她们不能反抗，也无力逃走。但扬屋里游女，却能成为高级鬼，天神乃至振袖新造力量更是强大……这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是能够制造鬼鬼，比任何鬼级别都要高。”
“你意思是，他能够将力量赐予其它鬼……从而达到支配他们目？”闻折柳问。
“是，”圣子说，“等到有游女坐到天神位置，他就会秘密召见她们进入阿波岐原，然后给她们身上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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