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源睁着眼睛，望着海拉，他
嘴唇蠕动
几下。
“想说什
，”海拉尖甲擦过他下唇，“想求饶？”
谢源源艰难地说：“……不……用……”
“嗯？”海拉偏偏头，“听不到，大点儿声？”
“……不用……保……护……”他声音气若游丝，可眼睛却带着如释重负笑，“
……已经……把……线……扯断……”
嘴唇，不知为何，第
次有重复给他们听勇气和念头，“谢谢谢，源源不断源源。”
女人挑起眉梢，好会没说话，过片刻，才道：“行，谢……源源。”
“走，谢源源！”闻笛瞪男人眼，又笑得温暖而得意，对他大声道：“你看，记住！今天晚上要巡夜！”
他愣很久很久，望着屋里朦胧灯火，谢源源挠挠头。
那感觉非常奇妙，就像阵风，个四处飘荡幽灵被根线骤然拴住脊梁。线是细，轻，吹就断，可这毕竟是根尘世中存在线，有实体线，他也被轻飘飘地牵着，和尘世间有联系与牵绊。
海拉笑容僵：“……什？”
这个被记住名字，对他来说，是切新开端。
“……谢源源！”
他下听见杜子君声音，不是出自回忆，也不是出自幻觉，它就响起于此时此刻，他头顶。
“嗯？”海拉表情变变，“……没想到，还真是被你几个队友找到？”
她低下头，冠冕上流苏也跟着擦过谢源源灵体，为他带去阵刀刮样痛苦：“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能保护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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