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毛发巳经全部掉光。整个脑袋者上去就像个大肉球,头顶上全是溃烂大坑。脸颊上粉红嫩肉失去皮肤掩盖,纠结成团堂而皇之,bao露在空气中。碱白色烂皮收成条挂在鼻子两侧要掉不掉。嘴唇也缩水到无法闭住,牙满是黄坑牙床露在空气中干燥得像沙漠中粪块。
“认不出来是谁对吗?”木
画家手捏细长钢管像缝被子般拿着那根细钢管在上药稍稍消肿身体上穿插起来,她从侧面入针也不深扎,只是浅浅埋在皮下。消肿药虽然有异常有效,但肿仍未全消,他扎时侯竟然没有感觉到特别痛苦,至少和刚才烙刑相比不算什,只是看着红肿皮肤下蜿蜒如蛇突起非常恶心。
正在惊恐看着女人跪在两腿间,把钢管硬绕过下身扎进大腿内侧时,边上木乃尹开口:“疼吗?”
诧异看着这个满是白巾病秧,正对上他拿下墨镜混浊双眼,那双眼睛看上去像被谁注射奶油在瞳孔中似恶心极。不论他声音多熟悉,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独特”眼晴。
“疼吗?”正看着他发呆,对方又紧接着追问句。
“唔!唔!……”双眼突出眼眶怒视着这个混蛋,但是嘴上胶带却让没有办法倾泄满肚子脏话,等哼到鼻涕都喷出来后,他才示意身旁人扯掉嘴上胶带:“他妈!当然疼!操你奶奶!你来试试?保证你爽”
“恨吗?”那家伙听说疼无声笑,虽然头缠白布看不到面容但眯起上翘眼角告诉这家伙正在兴奋。
“好奇更多些!”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这家伙费这大劲对付们,听他用词造句不像是军界人。为什和们为难,实在想弄明白。但先前囚于人手,也不敢多问。
生怕招来杀身之祸。顺从是落于人手后活命不二法则,当年快慢机告诉这话时,还拿犹太集中营来讽刺他,现在囚于人手后才明白:捞到案板上鱼不跳腾还能靠受罪拖会,蹦达欢非招刀子不可。
“嘿嘿!”对方满意笑,缓缓靠回轮椅背上,过会突然伸手到后脑把绷带结给打开。身后医生吓跳赶忙接过带头,开始圈圈揭开缠在脸上布条。
他突如其来举动让吃惊,更调起好奇心,看着慢慢露出来秀头,心也开始提到胸口,情绪莫名激动起来,甚至盖住画家扎在身上钢管剧痛。可是最终出现在面前脸孔却是张怎也无法辨认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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