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说话声逐渐远去,易真耳朵动动,只是坐在床上沉思。
“现在唯不能确定事,就是黎泽宇什时候来,或者他已经来,直在暗处蛰伏。”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太阿说:[你想跟着容鸿雪吗?不过,现在时空,毕竟不属于任何剧情点,黎泽宇大概率不在这里。]
易真:“你能肯定?”
太阿回答:[认为天底下意外,在完全发生之前,都无法被外界肯定地预测。但你出现在这里,是他想不到意外结果,他要利用原著定位坐标,也只能定位在被详细提及剧情节点。]
衣,他想想,从身上脱下毛衣,递给容鸿雪。
“你们这有以物易物地方吧?你把它换,再给带件你们常穿衣服。”
容鸿雪接过来,只是点点头,没说什。
他拿起石头杯子,大口吞咽里面带着怪味水,因为屋顶破缘故,里面已经被吹不少沙子,他毫不在意地咽下去。临走之前,他顿下,没回头,低声说:“叫容鸿雪。”
易真笑:“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好名字。”
易真听到这话,内心确实松口气:“那就好,现在不能用摩罗幻身,也不好用内力,潜行跟踪效果,就要大打折扣,而且还没有趁手兵器。如果黎泽宇还没赶到,那就有时间来充实自己武装。”
他低下头,看眼捋下来孔雀翎,这个最好能给黎泽宇结结实实地喂发,不能随便妄动,至于剩下……
他确实穿着低头紧背花装弩,只是五支箭全部用来处死爱凡·阿佐特;耳后藏着枚非概念体毒药,名为牵机,这是为阿佐特皇帝准备,不过最后也没用上;还有手上、腿上绑着零零碎碎暗器,加起来统共也就百十来根。
他芥子豹囊打不开,就意味着他没办法用军火库火力把黎泽宇压制到死,看来他必须整点厉害,才能在这个时空彻底搞死最后个裁决者。
“算,”易真捞捞袖子,“出去探探路吧
容鸿雪再没说话,他点点头,把毛衣卷成团,夹在胳膊底下,出去。
出门之后,他不忘把门锁好,“啪嗒”声,旁边木房传来有些模糊搭话声:“昨天晚上是什动静?你房顶没?”
容鸿雪报以冷漠简短回答:“塌,死不人。”
“凑合凑合吧!别说屋顶,就是补墙木料都得用工分换……”
“有个住地方就不错!昨天铁墙那又拖出去批人,听说叫半晚上,全没动静。有个房子还不得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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