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凝视着唐怀瑟之冠，他拿起它，这不是传统
皇冠造型，唐怀瑟之冠更像是碎星织成银带，供佩戴者束在额前。其上每
颗镶嵌钻石，也并不清澈剔透，而是折射着雾气般乳白神秘哑光。
“然后呢？”易真抬起他眼睛，平生第次认真，并且无丝恶意地与容鸿雪对视，“你还想到
什
？”
“
是主角。”容鸿雪道，语气中包含着不言而喻傲然，“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肯定是主角，潜意识也这告诉。”
易真干巴巴地说：“啊、啊……”
虽然你还挺自信，但也找不到理由来打击你这份自信，因为你说确实没错。
世界也广博，人类凭肉身开拓异星领土，这是精神力，能搅碎世上任何个人脑浆。”他伸出染血手指，指尖缠绕游离黑雾，“用放荡名声去操控和羞辱个人，确实很诡异，很说不通。”
这长时间，经历这多事，两个人确实都变，变得已经能在同个小空间内，面对面，心平气和地探讨这个问题。
“因此，想到件事。”容鸿雪轻声说，“迄今为止，行为，好像直都遵循着某种意志，遵循着某种不可见，不可触碰，不可听闻，但确实存在东西。”
易真眼睫微颤。
太阿：［哇哦，认为这是……哇哦，好家伙。］
“但反过来说，你应该就不是主角。”他话锋转，忽然说。
易真：“啊、啊？”
怎就不是主角？
“因为个剧本只能有位主角。”容鸿雪对他淡然颔首，对易真抛出个无法反驳理由，“你虽然觉醒，有长足进步，但你实力还是远远不够，
易真盯着他：“说下去，然后呢？”
容鸿雪擦去手上血渍，说：“这种不可触摸，不可听闻东西，就像规则，但不是日升月落，四季变迁那种规则。它更像是剧本，剧中人无法意识到自己身处他人编写好剧情中，因此无论言行有多不符合常理逻辑，他们都要遵照着剧本演绎下去。”
易真张开嘴巴，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
太阿用贯冰冷而无起伏电子音说：［行，算你丫牛逼。］
“当然，不是没有人意识到这点。”容鸿雪擦干净手指，探手到易真怀中，拿出个小布袋子，他将袋子反转，从里面倒出件光芒璀璨绝世珠宝，唐怀瑟之冠，“泪雨王冠”，传说只要戴上它，就能勘破真实和虚幻界限，“盖亚·曙色，明白他为什要来找你，他是当世最聪明人，他必然也意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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