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阿什泰尔……赤红龙……”
阿什泰尔直视她良久，最终点点头。
“
会
。”他说，“活得够长
，其实早在二十五岁那年，听到她死讯那
天，就已经死。这
久时间，不过是直等待着下葬……或者死无葬身之地而已。”
他伸出手，按向女孩纤细脖颈。
“住手、住手！”奥利弗声嘶力竭地怒吼，金发被雨水浇透，湿漉漉地粘在面无血色脸上，“她是你妹妹，阿什泰尔！她是你妹妹！”
是亲人，”阿什泰尔忽然说，语气在雨幕中轻而温柔。他看着仍然挣扎着不肯死去女孩，娜塔莉娅身上有很多保命底牌，但他捅向肚腹那下，给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伤害，再怎急于修复人体，高级炼金药剂，此刻也不过是在徒劳地加剧伤者痛苦，“你问确实没错。”
娜塔莉娅眼中光彩明明灭灭，她张开嘴唇，血就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原来……你……都、知道……”
“怎能不知道？”阿什泰尔反问，“你对诺尔斯特大公问完这话第二天，他就亲自接见，并且用尽手段，把块生物起爆芯片送进心脏，在那里繁殖两万千二百枚子体。”
他笑起来。
“他直是这多疑又敏锐领导者啊，”阿什泰尔看着她，“就像你直是这天真继承人样。而且你天真如此昂贵，你说出来每句话，都有人替你买单，替你实现，不管那有多不切实际。”
“要杀就来杀！”厄休拉疯狂地尖叫，雷,bao射线同样洞穿她四肢，所幸没有毁掉她作为机械师性命双手，她浑身是血，“她对你毫无防备，你却从背后袭击她！阿什泰尔，你这不得好死贱种，她
他压低声音：“不过，只是心脏被控制而已，未必就没有其它方法脱困。”
娜塔莉娅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力气说话，巨大贯穿伤直得不到有效治疗，她不会死于伤口感染，最大可能是死于过度失血。
她只是凝视着阿什泰尔，那用力，仿佛要把他面容、他神情、他眼神，乃至他背叛同纂刻在视网膜上。
“还有什遗言？”阿什泰尔终于蹲下身体，近距离地同她说话，“只是不定会帮你实现。关乎家族存亡，关乎族人性命……这种愿望就不用提，你是第个，却不是最后个。”
娜塔莉娅眼神悲哀，雨水打进她眼心，又从她眼角滑落出来，不断往上涌鲜血堵住她咽喉，令她声音就像挤出来蛇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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