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起被痛殴、被活活折断骨头痛苦,他对易真忽然大发神威更感兴趣。
易真不理会他跑题,说:“是独立个体,容怀宇死,跟他就算有关系,那也是过去关系。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小叔子?”
容鸿雪表情没有变化,他依然在思考易真底牌,以及他动手倚仗究竟是什,听见易真问题,他点点头,那
他又问遍。
只是这次,容鸿雪脸上再无半分玩味之色。
他用精神力来回扫描着易真身体,依然是羸弱到步三喘体质,毫不设防精神屏障。到现在,他完全可以用意念将易真大脑搅成摊浆糊,可是刚才那刻,他连根精神触须都探不出去。
——有什他无法理解,并且超出预设范畴事情发生。
“是易真。”易真轻轻笑,“随你怎试探,验血也好,看指纹虹膜也好,就是易真,不是别人。”
忙地笑笑。
“来,们谈谈?”
容鸿雪捏着断骨,下巴上染着血,更显得他脸色苍白,鬼魅般。
他紧紧握着自己手腕,虽然刚才毒打只持续十秒,但他却完全来不及反应,更不用说抵抗。
他清楚地记得,易真手叉开五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呈爪状,扣住自己右手手腕,拇指和小指从下面夹过去——正常人可以试下,单手做这个手势,只能别断腐朽枯枝,或者酥脆薯条,但易真却用这个手势,单手别断他腕骨。
容鸿雪目光下移,在他小臂上针孔处绕圈。
“什意思?”他缓缓擦去下巴上血,“这说,前些天被压着掰开大腿人,也是你?”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越是从容不迫,羞辱意味就越强,但易真却不如他意,盯着他眼睛,尖锐道:“所以,为这个先揍你顿,再折你只手,你服是不服?”
容鸿雪笑笑,喃喃道:“个人,真能在短短几天之内脱胎换骨,成为个和之前完全不样人?”
不等易真回答,他又问:“你用什药?”
个体质超S级,精神力逼近双S级,驾驭者腕骨。
他深深吸气,易真惊讶地抬起眉毛,因为容鸿雪身上那件紧身黑衣居然活样起伏着,犹如真正蛇,或者龙,在呼吸间推移自己鳞片,耷拉下去断骨同时被细密鳞甲飞速正位,发出咯吱咯吱声音,听着十分牙酸。
好家伙,还真是高科技……
容鸿雪有气无力地爬起来,用完好左手撑着坐下。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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