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婚礼定在五月二十二号,温择琤和容钰珩要提前两天去实地彩排。
场地已经布置好,司仪在台上熟悉台词。婚庆团队工作人员领着温择琤和容钰珩往更衣室走。
结婚礼服全
比如有种爱叫做放手。
“都说叫老公。”温择琤现在已经能恬不知耻地发出这个指令,“他们没有跟提什建议,只有满满祝福。”
“什祝福?”
“祝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相伴生,长长久久……”
容钰珩默两秒,随即打断他,“知道这是为什吗?”
这言行之间根本就毫无逻辑联系!
容钰珩被啃得几哇乱叫,“肉麻也没用,你…嗯、等下等下,这个阳台门没关!”
温择琤黏黏糊糊地说,“没事,阳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又不会有人来。”
草!容钰珩猝不及防被开花,眼泪差点溢出来,温择琤绝对又在骗鬼!
哪有盯着观赏鱼想婚礼最后还想到床上去?-
上去,“们已经结婚。”
容钰珩卡下,随即更加痛心疾首,“刚结完婚你就翻脸不认人!”
“没有没有……”温择琤使劲啵啵他,企图用啵啵力道来表达自己炽热爱意,“刚刚在想事情,走神。”
“你在想哪个妖精?”
“必然只能是你。”
温择琤探头,“因为们般配?”
容钰珩摇摇头,“因为他们怕你二婚。”增加个令人畏惧回头客。
“……”
哪怕有容钰珩提示,温择琤也依旧不改紧迫盯人行径。
两人婚礼就在他叨叨下如约而至。
距离结婚典礼还有周时间。
容钰珩是只非常佛、非常懒仓鼠,有婚庆公司包揽所有工作,他便放心地坐等婚礼到来。
温择琤恰好相反,作为名为仓鼠操碎心称职饲主,他简直像个婚庆公司监工,每天和婚庆公司联系时间甚至远远超过和容钰珩温存时间。
容钰珩对此深感离谱。
他这会儿趴在床上晃悠着两条白净笔直小腿,啵唧啵唧地啃着零食蛋糕,“饲主,婚庆公司没有向你提出什建议吗?”
容钰珩不信,“想想到屏蔽掉?”
温择琤自知理亏,起身托着人就往床那头走,“是真,在想婚礼事情,太入神。”
容钰珩被腾空抱起,敏锐地察觉到行进路线不对,他扑腾两下试图落地,
“婚礼不是交给婚庆公司吗,能有什事?”
“在想如何给你制造小惊喜。”温择琤按住躁动他,顺势把人推倒,边剥壳边下嘴,“毕竟老公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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