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十分钟,顾军惨败。
*
“哈!又赢哦!”
玩五盘,季浔路高歌猛进,顾临玦输心态爆炸。
顾临玦沉默地看着季浔。
顾临玦又在角落画个圈,属于自甘堕落类型。
季浔咂咂嘴,爽快个叉终结这场被生硬拉长战局。
赢还得瑟,季浔无不遗憾说:“想让你赢,你是为师最得意学生。”
顾临玦觉得自己受到侮辱,拿起橡皮顿猛擦,说:“继续,别教!”
“行,你来。”
顾临玦慌忙把笔抽走,在纸上胡乱画个圈,画时候没看,季浔吹声口哨问:“这是您新战术吗?”
顾临玦低头看眼棋盘。
艹,不小心画在角落。
“能悔棋吗?”
季浔没理他,紧接着他边上打个叉,个不怎圆润圈可怜巴巴被个大叉压在角落。
老姚问选文还是选理,他准备劝选理。”
季浔停止和大白兔较劲,嘴用力张,能说话。
“你选什?”
顾临玦深深看季浔眼,轻声答道:“选文啊。”
可以为你选理,但是这样并不理性。
“”
季浔笑得张牙舞爪,说:“是不是玩不起!?”
四目相对,顾临玦自尊受损,指尖点点那张“棋盘”问:“是有点玩不起,感觉你都没尽
季浔跟个土地主监管着正在种地贫农,指手画脚,“边边上还有个叉没擦干净。”
顾临玦踹他脚,把那个叉擦,抖抖橡皮屑,全往季浔桌上铺。
季浔说:“不让你。”
“”
顾临玦翻个白眼,说:“嗯。”
看来不能悔棋。
季浔打牌会算,下棋会看,顾临玦根本玩不过他,顾临玦会那几个下棋套路还是跟他学。
季浔故意让着顾临玦,每次自己快连成五子就明示顾临玦,场谜样开局生生被他们玩满半张纸。
“四子,小顾看得出来吗?”
“不看,快赢!”
季浔顿下,舔舔黏在牙齿上奶糖,垂下眼眸没看顾临玦,只是讷讷地说:“也对,你之前就说要选文。”
他找到张草稿纸,上面画棋盘,是几天前他不想复习自己画,顾临玦不陪他玩他就自己和自己博弈。季浔又从笔袋里拿出自动铅笔递给顾临玦,问:“下棋吗?”问完自言自语,“你这大白兔也太粘牙!”
顾临玦说:“下。”
他伸手去接铅笔,两个人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起,不知怎,他下意识就轻轻捏下,活像个流氓。
季浔勾起嘴角,被顾临玦按住手指微微往上抬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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