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玦坐里头,靠着瓷砖,瓷砖比较凉,贪图时爽,又懒得起身开电风扇,他就把胳膊肘贴在瓷砖上。
舒服!凉快!
六月天热过分,冷热相撞,纵然知道会挺刺激,顾临玦还是被冻激灵,膝跳反应样,腿伸,轻轻踢季浔架在边腿。
跑圈季浔也累,座位正好在最后,他把椅子尽可能往后退,双长腿懒散架在桌子下横杆上,靠着椅背,未坐定就往下滑几厘米,双手放在肚子上,看就是拜师葛优,学成出山京瘫学博士。
顾临玦这踢把他吓,腿反射性要躲闪,抬腿时身子支撑力少处,眼看要摔,季浔赶忙绷紧腰腹,借力抓住顾临玦腿,正回身子避免被掀翻命运,这会儿正惊魂不定,眼睛瞪圆溜溜盯着顾临玦。
怪不得身强体壮。
季浔从第组那儿绕大圈跑回座位,却比顾临玦走快。
说起来也是缘分,开学两个月,班里除全方位稳定发展谢淮,还出两个极端,理科那端站着季浔,文科这端站着顾临玦,中间架起座英语鹊桥。
班主任为均衡发展,把两个人安排成同桌,任大家座位怎乾坤大挪移,他们都被牢牢地钉在块儿。
其实顾临玦还好,理科成绩也不错只是不如文科惊艳,所以他被安排过来就是要监督季浔学文科科目,人越喜欢什越学什,他可以课余时间怒刷两本数理化练习册,就是不愿意张口说两句“知乎者也”。
顾临玦开始踢到人还有点不好意思,道歉话刚到嘴边,看着季浔有点落魄傻样,不道德被逗乐。他原本背贴着墙,侧手肘支着桌子,现在捂住嘴闷声笑,微垂眼睑躲闪着季浔视线。
季浔气吗?
并没有
他看顾临玦笑也跟着咧开嘴笑。
都是夏日偷闲,顾临玦明显坐比季浔板正多,虽然是贴着墙,背也挺得直直,他也做过靠墙侧,明白这会儿正是瓷砖最凉快点,看着顾临玦懒懒散散蹭凉,心下痒痒,总觉得自己
语文还好点,毕竟主科他还不敢真瘸腿,政史才是老大难,摆明等着高二分科,去理科和它们生死不见。
他提前放弃政史,老师不能放弃他,于是他开始被两个老师轮着叫到办公室当面学习,班主任觉得这样太麻烦,还可能会耽误其他主科。
顾临玦,这个听话好用老实热人登场,安排个好同桌,代师出征,把季浔封锁在教室,每天找顾临玦背书打卡。
人不就是天天呆起呆熟吗。
两人前后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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