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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曼德尔施塔姆&塞巴尔德(4 / 10)

赋予其现代性。

《时代的喧嚣》是最早的同类作品之一,写于尚未完全枯干的1923年,但很快便被束之高阁,几乎整个世纪都类似于“好兵帅克”,与20世纪的回忆录文学大军格格不入,尽管起初看来和余者相差无几。普拉东诺夫[3]和卡夫卡的世纪,以朝向变化、集体乌托邦及对于新事物的世界迷恋的跨越作为起步,但很快就转而自视为回溯场域。早在现代主义日渐式微之时,记忆及其异母兄弟——文件——便被祭上神坛,大概是因为二者不断地向我们渗透:损失是可逆的,非终结的,即便是在一直更改事物秩序的世界里。

由普鲁斯特发起的话题,在纳博科夫的Speak,memory中得到了延续,最后由塞巴尔德做了了结。在他们之间,是一页又一页的结缔组织,这些文本没有文学觊觎,将其与前者联系在一起的是同样先验性的信念:失去的一切均有其价值,必须重现——只是因为,它们已经失去了。

在厚薄不一的回忆录范本的衬托之下,曼德尔施塔姆的这部小书孑然独立,仿佛被其他建筑占满的街区中一所格格不入的小房子。《时代的喧嚣》对于潜在读者并不友好,这并非曼德尔施塔姆思维方式的神秘黑暗所致,至少,经过一个世纪的阅读已经明朗多了。在我看来,原因在于文本自身,在于作者对自己提出的任务。

这本奇特回忆录的目的在于,将逝去的时间钉入松木棺椁,再楔入一根山杨木橛子,防止阴魂作祟。难怪乎作者的同盟者会如此之少,因为既然如此,干吗还非要写出来不可呢。更何况,回忆的努力是为了达成某种明确任务,而曼德尔施塔姆对此也直言不讳。以下这段文字曾被无数研究者引用:

我的记忆敌视一切私己之物。假如取决于我,想起过去大概只会令我皱眉。我永远无法理解托尔斯泰、阿克萨科夫[4]等人的孙辈对家族档案以及平淡如水的家庭回忆的热衷。我再次重申:我的记忆不是友善的,而是敌对的,其任务不是再现过去,而是要将其推开。

对于一个恰恰打算追忆什么的人来说,这种声明未免令人吃惊;更何况他是在三十二岁,一个并非最适合抚今追昔的年纪,而且还是同代人中第一批、甚至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趁着往事余温尚在。与此同时,他所谈论的还是与身体过分亲密的东西——家庭世界及其声音与气味。它们很容易被折算为流通货币——茶,茶点以及明亮的忧伤。父亲母亲,书架,芬兰式达洽,小提琴音乐会,跟奶妈的散步,等等等等,完全可以作为《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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