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挣脱,但是托马斯已经在脸上又揍拳。掉入天昏地暗谷底,头痛欲裂。倒卧在走道上,使劲想往前
“那天晚上,她跟你碰面之后,回到家很晚,父亲却还在等她。他打她好几个耳光,她嘴角都流血,不过你不用担心,她死都不肯说出你名字。你实在配不上她!”
“托马斯,……”
“你闭嘴!隔天,爸妈带她去看医生……”
“为什?贝亚生病吗?”
“还不是因为你,混账东西!姐姐怀孕啦!你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以为你知道。”
“?”
无视托马斯紧握拳头以及充满敌意面孔,直接就闯进公寓。
“贝亚!”大声喊着,“贝亚,是达涅尔……”
站在走道上。呼喊回音在公寓里回荡,偌大空间里不见任何人影。阿吉拉尔先生和他太太,以及家里那些用人,没有任何人出来响应呼叫。
重复同样动作,额头直冒冷汗,心跳加速。大门打开时,手还抓着碰锁。
“你来做什?”
老友托马斯紧盯着,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内心隐忍着愤怒。
“来找贝亚。你可以把脸打烂,但是,如果没见到她就绝对不走!”
托马斯目不转睛地望着。心想,他会不会当场就把劈成两半。咽下口水。
觉得双唇在颤抖。股冰冷寒意在体内蔓延,声音卡住,眼神也动不。拖着脚步往门口走去,托马斯却突然抓住手臂,把将推到墙边。
“说,你到底对她做什?”
“托马斯,……”
他眼神已露出不耐。他挥出第拳,把揍得岔气。倒在地板上,背部贴着墙壁,膝盖跪在地上。接下来又是重重拳,落在脖子上,他揪着站起来,将压制在墙上。
“你到底对她做什?王八蛋!”
“早就告诉你,家里根本没有人在。”托马斯在背后说道,“现在你可以走。父亲发誓要把你杀,可不想成为阻挡他下手人。”
“托马斯,看在老天爷分上,请你告诉,你姐姐究竟在哪里?”
他定定望着,似乎不知道是该向吐口水,还是应该掉头就走。
“贝亚离家出走,达涅尔。爸妈急得像热锅上蚂蚁,这两天到处在找她,警察也是。”
“可是……”
“姐姐不在家。”
“托马斯……”
“贝亚走。”
他话中无奈和痛苦,几乎连愤怒都无法掩饰。
“走?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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