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钟弗初抱着他手越来越用力,然后他突然被托着屁股放到阁楼狭窄床上。
“???”周予安惊恐看着压下来钟弗初,在他眼底看到熟悉情|欲。
“啊不行!明天要做个精神帅气新郎!”他推着钟弗初肩膀拒绝,却软绵绵没什力气。
“你不是说要直乖下去?”钟弗初已经开始解他扣子。
“可们明天才洞房花烛啊!”周予安双腿已经打开,嘴上还在坚持。
缸换个超大号,瞒着没告诉钟弗初,准备给他个惊喜。
他们在结婚前天就住进别墅里,里里外外检查遍确认没问题后,周予安准备拉着钟弗初去看看婚房,钟弗初却拉着他去顶层阁楼。
阁楼周予安亲自打扫过,但里面陈设依旧维持原样,钟弗初甚至在柜子里找到那个木匣子,打开看二十多年前周予安送他那些玩具都还在里面。
周予安其实之前回家时候就悄悄上来看过遍,他当时还在床垫下找到个画本,上面是钟弗初小时候画画,很多都是画小时候他,扑蝴蝶周嘉洛,荡秋千周嘉洛,玩玩具周嘉洛……还有张有明妍,她左手牵着周嘉洛,右手牵着明烨,三人脸上都是快乐笑容。
当时周予安抱着匣子和画本哭好久,现在看到还是忍不住眼睛发热,他扑进钟弗初怀里,软声道:
“明天是明天。”
逼仄阁楼里,几十岁床板从来没有如此剧烈动作过,晚风轻拂入窗,飘来阵蔷薇花香。
第二天周予安大早就被钟弗初从床上刨起来,昨晚在阁楼做完后钟弗初把他抱到婚房里,提前用他精心准备大浴缸,要不是他半路睡着肯定不会被轻易放过。
参加婚礼亲友都安排在最近酒店里,上午徐行专门请
“哥哥,小时候是不是特别调皮不懂事?肯定给你制造过麻烦吧?”他已经想起那次五岁生日,他带着群小伙伴到阁楼玩,结果害得哥哥被冤枉责骂。
钟弗初将周予安搂紧,时隔二十多年再次回到这里,他说不出心里是什感受,只有怀里人让他感到满足踏实,他低声道:“没有,你直很乖,很可爱。”
像清晨最初阳光,越过墙角照进阁楼,涤荡所有阴暗与尘埃。
“会直乖下去!”周予安甜声保证,圈住钟弗初脖子不放手,兴奋半个月后他此时感到种宁静幸福,只想和钟弗初安静待在块儿。
“哥哥,们今晚怎过?要不们起去花园里看星星?”他提个十分浪漫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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