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弗初怎会再不懂周予安意思?他不待解开微紧衬衣领口,冲动将周予安按在身下,带着汹涌急切吻上去,只手顺着紧致细密腰线往下抚摩,将那条半脱未脱裤子彻底褪到脚跟。
周予安被吻晕乎乎,几乎不着寸缕身体越来越热,他踢掉脚上裤子,浑身上下只剩条印着皮卡丘内裤,而那只在身上游弋手已经摩挲到内裤边缘,带来股热浪。
他下意识将双腿紧闭,却被只手蛮横打开,内裤被毫不留情脱去,而舌头被更猛烈吮吸,几乎让他战栗。
他有些呼吸不过来,轻哼声才终于被钟弗初放开唇舌,但紧接着下巴、脖子、锁骨被路舔吮啃咬,热意像着火般蔓延到全身。他喘着气,颤抖着伸手帮依旧衣衫齐整钟弗初脱衣服,只是手软软根本使不上劲,鼓捣半天才解开皮带。
身上人埋头在他胸前舔吻,他整个身子都在抖,没力气再脱衣服,直接将手覆上皮带下方那处已经
忍抛弃在那里。
想到当时哥哥该多恐惧绝望,而他却忘切,继续着优渥生活,他就觉得自己罪不可恕。
“不,有错!定要想起来!”周予安睁大双泪眼看着钟弗初,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泪珠,“虽然现在只想起来点,但定会努力记起所有,哥哥,对不起,你等想起来好不好?对不起,很快就会想起来……”
钟弗初从来不知道看个人对自己道歉,会如此心如刀锉,他再也无法忍受,直接用吻封住周予安不断说对不起嘴唇,略带粗,bao吮吸他柔嫩舌尖,逡巡细滑口腔里每个角落,用力将他勒进自己怀里,像要融为体。
“嗯……”周予安脑中瞬间片空白,他颤着眼睫闭上眼睛,情难自抑回抱住钟弗初宽阔背脊,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像雨中淋漓着摇晃花藤。
但钟弗初却突然放开他唇舌,移开到离他指之隔距离,沙哑着声音问他:“是你哥哥,你真不介意?”
他怕周予安沉溺在自责里,却忘思考他们之间最无法忽视血缘关系。
周予安睁开湿漉漉眼睛,在近在咫尺钟弗初眼睛里看到犹疑和不确定,他轻吸口气,忽而用力将钟弗初往床边推,却没怎推动。
钟弗初怔愣看着他,似乎没懂他意思。
周予安突然就有些委屈,他跺下脚,开始脱自己衣服,将身上T恤扔在地上,又开始脱自己裤子,只是还没脱掉就突然被钟弗初拦腰抱起来,扔到不远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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