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涤新怔怔,很快意识到钟弗初问或许
被放开时,他眼角泛着湿润红,重重喘着气,而钟弗初却面色如初,他忍不住暗恨自己得这个病,动不动就气短,简直影响他接吻发挥。
他正暗自恼恨着,却听钟弗初突然问他:
“能管到回来吗?”
周予安怔怔,看到钟弗初眼中戏谑笑意时才倏地反应过来,顿时整个人都红透,他微弓起背,小幅度点点头,轻软嗯声。
直到钟弗初出去好久,他脸上热意还没完全消散,于是拍拍自己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早上钟弗初交给他选择。
弗初就操作娴熟,紧接着就吃到几次鸡。
他刚想让钟弗初再帮他玩把,钟弗初却将手机关,微微搂紧他,在他耳边问道:“晚上想吃什?”
周予安觉得耳朵有些痒,在钟弗初怀里扭下,结果腰被不轻不重捏捏,他仰起头靠在钟弗初肩膀上,想想说道:
“想吃鸡。”
“……不能再玩,眼睛得休息。”钟弗初说本正经。
钟弗初在医院外面给周予安买晚餐时碰到宋涤新,两人自从结束咨询后直没有见面,宋涤新忍不住问下钟弗初近况,竟得知两人又重新走到起事。
“你真决定?可你们不是……”宋涤新看眼四周,用口型道,“亲兄弟吗?”
钟弗初点份鸡汤,神色淡然道:“曾经也为这个问题苦恼,但现在觉得并不重要。”
宋涤新许久回不过神,他只是个局外人,说不清里面对错,只能感叹命运无常。
倒是钟弗初突然问他:“宋医生,个人如果幼时受到过刺激,是不是会有丢失部分记忆可能?”
周予安听就乐,笑肩膀微颤,结果牵动胸侧伤口,又疼嘶声,皱着脸说道:“是真想吃鸡,两只翅膀那种鸡。”
钟弗初却放开他,掀起他上衣检查绷带,蹙眉道:“才加止痛棒,还是疼吗?”
周予安特别喜欢钟弗初这样紧张他样子,于是扁着嘴点头道:“很疼,不过你亲亲就好啦。”
钟弗初叹口气,周予安今天已经用这个幼稚理由索吻三四次,他知道周予安心里对他们关系还是有些不安,但他并没有感到不耐,而是直接俯身扣住他下巴吻上去。
周予安以为钟弗初会像之前几次那样浅尝辄止吻下,却没想到这次吻很久,他被迫仰着头,唇舌被细致温柔吮吸舔舐,口腔里所有敏感处都被撩拨,他忍不住揪住身下床单,眼睫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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