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没事。”叶阑冷声道,挣开徐行手。
“都他妈疼手发颤还不疼,还真觉得自己是铁人?你在这儿坐着等!”
徐行语气,bao躁,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把手砸,他蛮横将叶阑按在椅子上坐下,飞快奔进屋子里用矿泉水瓶装热水,走出来蹲在叶阑身旁,说道:
“算你运气好,看这情况也不用拔甲,就先热敷下,把淤血给活。”他抓住叶阑受伤大拇指按在热水瓶上,仿佛自个儿是医生似。
叶阑这次居然没挣扎,沉默任他抓着。
棋呢?是咱爷爷教吗?”
叶阑对这人厚脸皮感到佩服,边挥着锤子边说道:“爷爷以前是文大教授,也算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事儿就教教们,所以有会弹琴,有会吹笛,乐感不好,就学下棋。”
他说完又想起那段岁月,虽然园里条件艰苦,但四季有芬芳,琴笛声不绝于耳,重要人还在身边,心也没有走远。
徐行见叶阑出神,就知道他又在想姓钟,但人现在已经被他兄弟挖走,思及此,竟在不爽之外,还有点莫名心疼,他手里停下砂纸,故作深沉道:
“叶医生,只有傻瓜才会直傻乎乎等,你在原地干站着,别人已经走十万八千里,所以劝你干脆别等,换个视野,瞧瞧身边其他人,没准儿有更好呢?”
徐行自作主张按着人家手,过会发现有滴水落下来,他惊讶扭头看去,竟看到叶阑眼睛红。
“怎这是?现在才觉得疼?”徐行收敛些脾气,好声好气哄道,“要不给你吹吹?”
他看到叶阑摇摇头,水却越滴越多,像旧檐上雨,淅淅沥沥落下。
徐行这辈子最见不得美人落泪,那股子火气早已
叶阑目光沉,没搭话,而手里锤子挥得更重些。
他只觉得这个不请自来人实在可恶,总逮着他心里最疼地方戳,好像不把他伤口血淋淋撕开,不亲眼见着他落泪就不会善罢甘休。
时心烦意乱,他没注意手下锤子,下秒砸到大拇指指甲上,沉锐痛意瞬间从指尖通到四肢百骸,但他只是狠狠皱起眉,忍着没出声。
但徐行还是察觉到,立刻放下砂纸大步走过来,把将叶阑从地上拉起,握住他受伤手看,指甲没有脱落,但指甲下已经迅速积起淤血。
“疼吗?唉看就疼。”徐行眉毛都快竖起来,他紧紧抓着叶阑手,见这人抿着唇声不吭,时心里又急又疼,忍不住骂道:“你哑巴?怎疼也不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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