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笑着寒暄两句,忍不住问道:“钟医生呢?今天过来拆线。”
李慧婷愣愣,笑道:“钟医生还在做手术。不过拆线这种简单事钟医生般不会做,要不给你做吧?5分钟就好。”
周予安连连摇头,“不,还是想让钟医生拆。”慎重拒绝样子仿佛不是去拆线,而是去拆骨头。
李慧婷笑笑,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让女性做。
周予安心想钟弗初既然不在,那就先去看钟牧远好,他给徐行打个电话,让他把礼物都带上来,然后又问李慧婷钟牧远病房。
“不知道,你先送去附近商场,要买点礼物送给钟医生爷爷。”周予安说道。
“爷爷?”徐行皱皱眉,瞬间恍然,“你是说那个晚钟家园园长吗?”
“是啊,他前几天腿摔断,现在还在住院。”
徐行若有所思,过会道:“那也买点吧,去看望看望。”
周予安疑惑道:“跟你有什关系?和老人家见过面,你见都没见过就送礼?”
翘起,回到沙发上打个滚,又给物业打个电话。
“撤回举报,那个卖洗涤剂是个好人,你让他上来再给卖几瓶。”
满血复活周予安第二天大早就给徐行打电话:
“小徐同志,别忘今日司机上岗。”
徐行十有八|九还没起床,放以往肯定要骂他有病,今天却反常态积极,殷勤道:“小周同志,马上过来接驾!”
徐行提着大包小包火速赶到,两人跟过年看亲戚似去钟牧远病房,正好碰见叶阑在那儿照顾,副
徐行拍下周予安头,说道:“将来你和姓钟成,他就是你爷爷,那也就是爷爷,这个孙子看看怎?”
周予安被这无耻逻辑惊到。
两人在商场买堆价格不菲礼物,多是各种营养品保健品,把车后座都塞满。
到医院后,周予安撇下徐行,直奔胸外科办公室,但并没有看到钟弗初。
李慧婷见到他双眼亮,走过来道:“予安,许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周予安在楼下看到徐行时候,差点儿惊掉下巴。
徐行戴着副墨镜,抱着胳膊靠在风骚红色保时捷上,朝他打个响指,路过大妈大爷小屁孩都纷纷回首侧目。
周予安站在原地不敢靠近,用手捂住眼睛道:“小徐同志,们是去医院,不是去应聘牛郎店!”
他还是在大学时看到过徐行打扮成公蝴蝶样子,副马上就要四处传粉架势。
徐行将周予安拽进车里,摘下墨镜道:“就拆个线?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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