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样。忽然,我看见有同学指着地面,惊恐万分地叫:
“地震了!”
一种震感立马从脚心传上来,我感觉到了周遭明显的晃动,抬头看,风扇,电灯都在摇晃。
章子腾在动荡里站起来,大声指挥:“冷静!冷静!不要慌乱!”
四壁摇撼里,有几个同学跑了出去。我不知道是躲桌下好,还是跑好。见越来越多的人已经跑了出去,我也想跑。但是,该死的脚崴了,
章子腾突然变得很深邃,说:“我一直在惯性里生活。”
话音刚落,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轻笑了一下,补充一句:“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也罢也罢,反正我也不想懂。
回过头,我看到李松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以为这是温暖的关怀,但他紧接着舒了一口气,说道:
“我还以为你违反校规校纪出校闲逛了呢。”
忽远忽近,像记忆一样芬芳,像奇异的幻影一样令人心悸。
上体育课时,我的脚崴了。宁小宇陪我去看了校医,校医又建议去不远那家大医院看看。挂号,看病,取药。就这样,我们来来回回折腾
了一个下午。
“谢了。”我对宁小宇说。她摇摇头,回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
总之,运动鞋是不能穿了。我的左脚换上了凉拖。进教室时,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上了我的脚,平日里死板严苛的物理老师也对我展露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我扶着桌子,吃力地站了起来。正在这时,我感觉手臂被谁搀住了,那人拉着我,一点一点地向门口走。
居然是苏明理。
楼梯口有老师在紧急地指挥,人流分成几
我头一偏,看到了他桌上的考勤本,忽然有些说不出地生气。
“我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冷冷地说。
李松愣了一下,讪讪地回答:“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下午老师要讲新课,你理科本来就不好,缺课的话,很难补起来。”
五月十二日。周一。
中午英语读报刚结束,我们开始推桌子。我穿着一只维尼熊图案的蓝色拖鞋,坐在凳子上,往前面一挪一挪地,心里一面还寻思着自己的
出了体谅的笑容。承蒙大家关切的注视,我第一次嫌弃自己的脚趾长得过于平淡,寻思着应该涂上蝴蝶蓝的指甲油,或者像白丽那样戴一
个亮闪闪脚链……
我看了一眼黑板,这堂课讲惯性定律。讲桌上摆放着斜木和小车。
“物体在不受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总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后面的章子腾研究着这句话,“这不是说我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