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蕖立马也站起来:“也饱。”
两人似乎忘记这里是酒店而不是家里,依旧端着各自碗盘走进厨房。
餐桌上顿时只剩纪征个人,纪征纹丝不动地继续用刀子把鸡肉拨到盘子另边,直到糯米和其他配料完全分离开,各自盘踞在盘子个角落,干净整齐就像厨师配料。
他终于放下手中刀叉,端起水杯喝口白水,然后看眼落地窗外碧蓝天。他早上都在解剖这只糯米鸡,解刨好口都没吃,只喝几口水,然后就起身离开餐厅。
他手机在房间里充电,他拔掉充电线,拿着手机又走
餐桌上很安静,安静只有餐具轻轻触碰碗盘发出清脆响声。昨夜下夜,bao雨今早停,天气好出奇,天空蓝像是另片海,片云都没有。但是本该生机勃勃早晨却在餐桌上死气沉沉地度过。
广式早点很精致,满满当当摆桌子,但是边小蕖和吴阿姨只夹面前菜品,筷子没有伸长超过十公分。边小蕖吃着个三鲜包偷偷地抬眼去瞟纪征脸色,见纪征依旧微低着头,神色端凝,像是正在进行手术医生似认认真真地在解|剖只糯米鸡。
那只糯米鸡他已经剥将近十几分钟。他拿着吃西餐用刀叉,在剥去荷叶后,点点把蒸熟糯米和做馅料填充鸡肉以及蔬菜等物剥离开,在完全把糯米和馅料分离后,他又开始给鸡肉剔骨,把鸡肉从鸡骨上剔除。
他正在专心致志地进行这项极其复杂但又十分没必要工作。
在纪征手中刀叉轻击盘沿声响中,边小蕖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又去看坐在她对面吴阿姨,用眼神和吴阿姨打哑谜。
吴阿姨对上她眼睛,接着喝水动作轻轻摇摇头。
她们都看出来纪征今天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糟透。而纪征性格十分冷淡又豁朗,鲜少会被外物影响。进步说,就算他遇到难得值得他动怒事,把这种怒气以沉默方式外化出来情况也是少之又少。
虽然纪征从不发脾气,对人态度也很是温和,但是他旦冷着脸保持沉默,附着在他身上种叫做威慑感东西就会被无限放大。心情欠佳纪征适合去任何场合谈判,就算他什都不说,也能做到不战屈人之兵。
纪征把鸡骨剃干净,用刀子把分离出来鸡肉拨到盘子另边,有下没控制好力度,手中刀刃和盘底狠狠摩擦而过,发出声类似电流般刺耳声音。
吴阿姨听到那声音,立即放下筷子站起来:“吃好,纪医生你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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