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纪征从浴室出来,换套干净素色家居服,手中拿着纸巾正在擦拭染水雾眼镜镜片。
燕绅坐在沙发上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忽然笑声,道:“纪征哥。”
纪征脚步顿,慢慢抬起头看着燕绅,深水般眼神里看不出丝毫内容。他和燕绅对视片刻,然后冷静地向燕绅走过去,想要拿起茶几上手机。
燕绅却按住他手背,笑说:“你难
来电显示正在呼叫纪征是个叫‘冰洋’人。
冰洋
这显然是个省去姓氏名字,而燕绅并不觉得像纪征这样和所有人都刻意保持距离人会在保存所有人手机号时候都‘亲切’省去姓氏,只留个名字。这个‘冰洋’显然是特殊存在。
燕绅忽然又想起方才纪征看着窗外走神幕,心里隐约有种感觉,这个‘冰洋’或许就是纪征刚才想起来人。
迟疑再三,他接这通电话,把手机放在耳边。
随便坐。”
纪征说完就回房间拿换洗衣服,出来看,落地窗外雨更大,瓢泼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砰砰直响。
燕绅坐在落地窗前张躺椅上看着窗外呼啸山雨,见纪征从卧室里出来,向他懒懒笑:“你知道什东西堪比药效最猛烈春|药吗?”
纪征停下步子,怀里抱着衣服倚在门口,看着他笑问:“什?”
燕绅道:“悲伤情绪和窗外,bao雨天。”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道很年轻,又冷又静声音传过来。
“出来吃东西,蛋黄?蛋黄快出来——”
对方不知冲什地方不耐烦地喊几声才发现电话已经接通,于是声音蓦然飘近:“纪征哥,蛋黄怎不喜欢吃蛋黄,是没有煮熟——”
句话没说完,对方却忽然停住,像是敏锐察觉到异样,再开口时声音显得更清冷:“你是谁?”
燕绅把手机拿下来看看正在通话手机屏幕,冷着脸言不发地挂这通电话,然后把抱在怀里猫轰走。
纪征转头看向窗外,神色猛地恍,在狂乱又恶劣雨天中看到道模糊人影,但那道人影很快被雨水冲散,变成道湿冷山雾。
他没有作声,只淡淡笑笑,然后走进浴室洗澡。
燕绅暗暗心疑,他刚才看清楚,纪征看向窗外时候走神,似乎是想起个人
在他心里疑窦暗生时候,听到手机震动声,循着声音找到手机,才发现是纪征搁在茶几上手机响。
他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把窝在沙发上猫抱起来,拿起纪征手机从容地先按下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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