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累,但他还是不得不硬撑着和燕绅周旋。
燕绅道:“因为
燕绅道:“不仅知道你下山,还知道你去学校,但是不知道你去什没有信号地方。”说着,他讪笑声:“你说谎技巧真是不高明。”
尽管他去地方没有信号是事实,他也解释不清楚他去什地方,所以纪征没有替自己申辩没说谎,只道:“这次是意外,向你道歉。”
燕绅并不领情:“这样意外已经发生三次。”
纪征陡然间有些不耐烦,他撑着额角缓缓沉口气,问燕绅:“所以你这次不打算原谅是吗?”
燕绅满面阴沉地看着他沉默片刻,忽然脚把面前只垫脚矮凳踹远,然后抬脚架在矮凳上,仰头看着漆黑汹涌海面上如死水般沉寂天幕,冷声道:“想问你个问题。”
现它浑身毛有些湿漉漉,于是把搭在沙发背上毛毯取下来把它包裹住。
电脑屏幕惨白光打在燕绅脸上,照出他即专注又冰冷神色,他貌似对纪征视若无睹,又时刻注意着纪征举动。
“它跑到厨房跳进水桶里,让秘书给它洗澡,但是它不肯洗。”
纪征看看他,然后用毛毯擦着蛋黄身子,道:“它不喜欢洗澡。”他停停,微笑道:“你还记得它?”
燕绅态度很敷衍:“看到耳朵后那撮黑毛就想起来。”
纪征也朝着海面转过身,心里已经猜到他问题:“问吧。”
“你接近目是什?”
这个问题直中靶心。
纪征不善于用言语骗人,而且他知道燕绅定会拆穿他谎言,所以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忽然觉得累极,坐在星空下,全身都变得轻飘飘,虚捞捞,要不是怀里还抱着只猫,他几乎就要和海上风融为体,消失在空明夜里。
“也想问你,你为什允许接近你?”
纪征用毛毯把蛋黄裹紧,抬起头看着燕绅默片刻,道:“还没来得及向你解释,今天晚上去——”
‘啪’声,燕绅把笔记本合起来,皱着眉看向纪征:“来不及吗?你迟到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让秘书给你打十次电话,你只要接次,就有机会向解释你迟到原因,但是你次都没接。”
纪征歉然道:“对不起,去地方没有信号。”
燕绅把笔记本扔到桌子上,冷笑道:“在山上都有信号,你在山下会没有信号?”
纪征从他这句话里又读出他擅自探听自己去向,温润嗓音微微向下压:“你怎知道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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