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这时候已经没理智,他说不出自己怎,就是很生气,很难受,还有后面更多委屈和难过,害怕,没有安全感,铺天盖地涌上来,盖过他前面所有心理愤怒和身体上难受,只有om
“让你跟你爸妈吃饭,你去抱她?”
聂星然都不知道他是难受发抖还是气发抖,想抽死刑洲,身上全是那个女人信息素,臭,特别臭,没有七里香。
刑洲急忙解释,“她说以后不会再见面,只抱几秒钟,没有碰她……”
聂星然抬高声音,愤怒,“她说不会见面你就抱?你他妈想死?心里没点自觉?”
刑洲能感觉到聂星然按在他身上整个手臂都在抖,心疼无比,想扭过去帮他,“星然你腺体肿吗,先松开,给你血,好不好。”
。
靠近宿舍,他隐约闻到点檀香,心里跳,忙打开门,“星然。”
宿舍里,聂星然没脱鞋,侧躺在床上,眼闭着,额头上很多汗,垂在地上手阵阵地发抖,刑洲放下早餐跑过去,他吓到,捧住聂星然手,“星然,你怎?”
聂星然,bao躁又难受,睁开眼冷冷地看刑洲,“滚。”
声音哑几乎只剩气音,刑洲想抱他,被直接用穿着鞋脚踩住肩膀,“说滚出去。”
聂星然手指根本没有知觉,他扯住刑洲头发,“让你动吗!”
“谁要你血,臭死!”
“星然……”刑洲没想到聂星然会气成这样,这会儿什别都顾不上想,只有心疼和慌乱,反手摸住聂星然手,“你先别生气好不好,你发高烧,别抖,别抖宝贝儿……给你喂血,你咬腺体,咬破让信息素出来,对不起,不该抱她,不该让她碰到脖颈,不该身上有她味道,你别抖好不好。”
他反而跟要哭样,聂星然更气,半揪半扯,要弄死刑洲样,抠住他脖颈,手指甲刮破皮肤,七里香瞬间涌出来,可能是刑洲情绪波动大,信息素很浓,瞬间包裹聂星然。
聂星然皮肤碰到熟悉信息素,神经松些,克制不住地轻哼,身体软些,趴在刑洲身上,鼻尖挨到后脖颈上腺体,好死不死,这里还有项晴信息素。
他整个人都在抖,眼睛很红,刑洲去摸他腺体,“星然你是不是……”
还没碰到脖颈,聂星然就掐住他脖颈甩到床上,力道很大,刑洲头撞到墙上,钝疼。
“你身上什味?”
他脑子里仅存理智和意识告诉他,这是高二时候那个丑女人。
刑洲后脖颈上都有她信息素,垃圾,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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