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要掉样,疼死。
邢洲微皱着眉揉好会儿,“对不起,下回你说不要,就不再劝。”
聂星然脚很好看,很白,脚趾粉粉,现在踢红,指甲裂小块,幸好是外面,要是是甲床上,肯定要流血,今天老是脚受伤。
“以后踢,别踢椅子,哪里都可以踢。”
聂星然脚上那股钻心疼没,抽回去,受不邢洲可怜样,说道:“吃饭,吃完碗放厨房里,不想洗阿姨明天会来洗。”
刑洲近距离看他嘴唇张合,染上菜汁,变得艳红,有粒米沾到唇角,聂星然伸出舌头舔,刑洲吞咽下喉咙,偏开视线,“再喝碗汤就抱你去睡觉。”
聂星然听到他吞咽声,掀起眼皮扫他眼,“不喝。”
刑洲轻声哄道:“喝完不饿,就喝几口,伤口也好快。”
聂星然已经吃差不多,不饿,困着,脾气上来,重重踢脚邢洲椅子,“说不喝,喝你头喝。”
邢洲忙去摸他脚,“你没穿鞋啊,怎踢椅子上。”
刑洲笑着过去弯腰抱起他,聂星然不让公主抱,也不许那种腿缠腰上,刑洲就把手臂横在他腿窝,单只手抱着去饭桌,“你没穿裤子,椅子凉,坐身上好不好?”
“喂你。”
聂星然瞥他眼,站到椅子上,“需要你喂?”
不知道为什,刑洲就是觉得他这模样可爱很,弯起眼,“想喂你。”
聂星然坐到椅子上,受伤那条腿垂着,脚点在地板上,另条盘着,靠到椅背上,姿势闲散慵懒,“要先喝汤。”
邢洲还看着他脚,抿抿唇,“抱你去床上吧。”
聂星然:“吃你饭。”
他光脚走回客厅,躺到沙发上,“卧室收拾好再把抱进去,你晚上睡书房,有折叠床。”
邢洲知道他不生气,但自
聂星然郁闷又烦躁,操。
疼死。早知道就踢邢洲,他般脾气上来真踢时候都下意识踢死物,不会伤人。
气想抽邢洲顿,指着那锅汤,“喝完,不喝完滚出去。”
邢洲轻轻揉着聂星然脚,另只手端起锅,小半锅,秒没停,口气喝完。
聂星然气消点,但也疼清醒,靠靠椅子,刚下去火蹭地又上来,很凶地瞪邢洲,“小脚拇指。”
刑洲笑意快要溢出来,应声,喂聂星然喝汤。
真很好哄。
“味道怎样?”
聂星然困耷拉着眼,嗯声,张嘴咬住刑洲筷子,“快点喂,想睡觉。”
刚刚就快睡着,闻到饭菜香气,饿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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