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就像个大狗样,只能仰着脖子,露出自己脆弱部分,死死忍耐压抑着,还要跟聂星然说话,“点外卖啊。”
“不
邢洲还想哄他,轻声,“像昨晚那样抱你好不好,你鞋脱踩上来。”
聂星然啧,“松开。”
邢洲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偏偏聂星然往旁边坐时候屁股不小心弄到他,那时候他刚好放下挡在中间手,反应很大啊声,脸通红,眼睫上汗珠都滚落下来。
聂星然回头看他眼,也意识到,爆句粗,坐到旁边,翘起腿拿手机玩,不管邢洲。
这下太刺激,比以往任何次都刺激,无论视觉上还是感官上,邢洲根本忍不住,眼睛很红地看聂星然,手指攥着,“……可以现在吗?”
易感期alpha也是脆弱敏感,邢洲个人在车里等半天,确实会不舒服,聂星然由他脸汗地趴在自己身上,问道:“只头疼?”
邢洲握住聂星然手,“还有点心慌。”他解释,“就是害怕,没有安全感。”
聂星然听明柯说过这个,那时候他还开玩笑,说alpha没有安全感,只信任自己omega,两人信息素互相碰触,接下来事可不是~
聂星然抬手摸下邢洲脖子,掌心下腺体很烫,肿,他皱眉,“你用不用去医院?”
邢洲收紧胳膊,轻哼,“不用……你在就好。”
白天,聂星然腺体好好,不用闻邢洲信息素,这次他很清醒,也看得很清楚,邢洲这时候模样,脸上都是汗水,嘴唇湿红,不停地吞咽喉咙,像瘾|君|子样,聂星然突然来兴趣,转着手机,勾唇,“外面能看到。”
意外,邢洲很色|气。
他以前都没有感觉到,色|气又可怜巴巴。
邢洲很想抱他,拉他手,他知道,所以想欺负他。
“而且明柯会儿过来送饭。”
聂星然收回手,想拿手机上网查查这是不是正常,手指还没完全从腺体上离开,邢洲就按住,“别。”
聂星然懒得再直着上身,就靠到邢洲怀里,手让他抓着,“那晚跟路车是你?”
他膝盖顶顶椅背,本来位置就不大,邢洲还这抱着他,他腿都没处伸。
头也碰到车顶,邢洲察觉到后忙往后坐坐,让他坐在自己前面,“嗯,是,你个人晚上坐出租车,怕你有什意外,又顺路,就直跟着。”
“哦。”聂星然又随便跟他聊几句考试,越坐越不舒服,抬起胳膊也累,顿时不耐烦地抽回手,踢邢洲小腿,“松开,要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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